小文幫助我翻譯盲文,我仔細的讀著,仔細揣測每一個表情,他們到底改用怎麼樣的表情才表現出來。我一直不停想不聽想,我這麼努力也是為了別人把我踩在腳下的那份尊嚴。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來到了攝影棚開始拍第一個鏡頭,對於劇情我已經思考了很久很久,那種愛卻又害怕別人看清的感情,表現出有一點羞澀大膽。眼神無法控製的表情,第一個表情順利通過。
一下午我的鏡頭並不多,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可以仔細聽,我聽他們的語氣帶著感動複雜,冷漠或者同情,言語是最能表達情緒的一種情感方式,雖然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是我能挺過言語表現出來。
我站在自己完全沉浸在劇情裏。一個聲音飄了過來宛如清風他說“你是誰?”
這聲音如此的耳熟,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個聲音嗎? 曾經在我腦海中出現的那個聲音嗎?我第一次才感覺到黑暗帶來的可怕,因為無法看到最心愛的人,即使他明明就在我身邊。
小文驚訝的說“天澤你沒死?”
軒天澤果然是軒天澤我的內心激動興奮到了極點那一句“天澤,真的是你嘛?天澤我好想你。”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甜蜜的聲音說“天澤,你來看我嘛?我太高興啦,來親一口嗎?”
我的心像掉入了冰窖“他要結婚啦,他不記得我拉,他把我徹底的忘幹淨啦,這怎麼可能呢。我不相信也完全不敢相信。軒天澤又問 了一遍說“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們認識嗎?”
我冷漠的笑著說“你是不是認錯人啦,我不認識你,別欺負我是一個瞎子。”
軒天澤走開了,我聽著他越來越遠的腳步,心跟著下沉,下沉."
碧小落該你啦,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導演說“第一個鏡頭是女一號誤會你,把你推在了地上,因為你眼睛的問題,你的腿狠狠的碰到了那快大石頭上,記住了嗎?”
我點點頭。
白麗冷笑著走了過去,看著碧小落狠狠的踹了過去,一條腿磕在了石頭上鮮血直流,這個動作應該是假動作才對,白麗回頭對導演說“因為小落是新人,我想讓他盡快的學會演習。”導演點點頭,一句話也沒說。
白麗說“對不起剛才有點失控,現在重新來過。”
我剛站穩,就剛到腰部一陣劇痛,狠狠石頭上撞,你怎麼趴到一邊啦?你雖然是個瞎子,但正前方你知道嗎?重來,重來。”
我忍著劇痛站啦起來,白麗一腳踹到我身上,我的腿不偏不倚的磕在了石頭上,鮮血直流,痛苦的神色帶著隱忍。導演說“你不要這麼隱忍,大大方方的表現出來,你不要裝作堅強的樣子重新來過。”
我重新走了回去,我想路上點點滴滴都是我的血跡。
我不記得這個動作重複了多少遍,我隻記的我的上傷口越來越深,我的血順著腿一直流一直流,我還能感覺到我血的溫度,我的身上都印出了白麗的腳的血印。我的腿上能磕破的我能抹到的骨頭,小文在旁邊喊“好了。夠了沒有,在這樣下去會失血過多,出人命的。”
軒天澤看到這一幕心竟然疼了起來,他衝著導演招招手說“如果那女孩在受一點委屈我立刻讓你身敗名裂。導演趕忙稱是,這個鏡頭才通過。”
小文趕忙過來扶著我說“沒事吧,我點點頭說沒事沒事。”導演說“你還能不能接著拍戲,要不休息一下午。”
我說“沒事,包紮包紮就可以啦。”
來了一個醫生給我包紮傷口說“幹什麼呀?這麼拚命。這傷口不能發炎,如果發炎了就麻煩啦,你記住了嗎?”
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下午的一場戲是我的鏡頭是誤會解除,我陪著女一號一起逛街的情景, 我的腿即使在流血我也要裝作無謂了樣子,走的自然大方,對待白麗也像是這樣的親姐妹這樣的自然大方,導演看著我說“今天的狀態相當不錯,這樣的表現也超出了所有人的表現。甚至還加了一些小動作,比如親切的挽起手臂,比如對著白麗時常的微笑,顯得這樣的親切自然大方,並不漂亮的臉蛋,顯得這樣的溫柔征服了所有的人。白麗故意摔倒在地上,腳狠狠的揣在了我的傷口上,我吃痛的咬著牙僅僅的一瞬間我又回複了我的溫柔,立刻最快得速度抱著她,這樣的效果摔倒的隻能是我。這樣的鏡頭導演說“卡,這樣的肢體語言好極啦,太能表現你們的親近啦。沒想到 碧小落竟然會有這樣的進步,太令人刮目相看啦,好很好,大家休息一下。
我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因疼痛 蹲在了地上。
男一號鄭天走過來說“你沒事吧 。”
我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