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上官吹雪的身份,不如先糾結我的臉蛋,一想到我那如花似玉的臉上極有可能出現兩塊高原紅,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眼巴巴的盯著上官吹雪,他在手執美酒,人欲入風般坐在對麵。
“師父……”
他略挑了眉,淡淡從我身上瞟過,不出聲。
“你說大漠有什麼好的?”
他依舊不出聲,手中的瓷盞裏酒色如璃。
“這風吹日曬的……”
他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將酒盞往桌上一往,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敢情是徒兒想走了?”
我的臉色微微一僵,回憶起一年前我試圖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那絕對是個月黑風高的好日子,適合殺人放火****婦女,更適合逃跑。
我躡手躡腳,悄無聲息的穿過了院落,摸了摸院外栓著的駱駝,再確定帶足了水跟幹糧,於是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駱駝背。
順利,一切絕對順利的可怕。
正當我得意洋洋的騎著駱駝剛過了河,前麵隱約出現了一道白色身影。
那殺千刀的上官吹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不遠處的土坡上,手裏還執著一管玉蕭,此刻那輪明月要死不活的從烏雲後麵爬了出來。
月光如流水般傾泄下來,眼前的人幽幽吹起了蕭。
蕭聲優揚,我的身體卻不由的抖了起來。
雖然我跟他相處的時日不久,但卻知道,他肯定怒了……
“師父……”我顫抖著問到。
他的鳳目輕輕一睨,目中滑過一絲冷光,手指輕輕一劃。
駱駝發出了一聲慘叫,隨著慘叫聲,巨大的身體轟的聲倒在地上。
我以一種狗吃屎的狀態,整個人摔了出去。
“好徒兒,你這是要走嗎?”他微微彎著腰,伸出如玉般的手。
我猶豫了下,看了看,咬牙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微涼著,就象……沒有溫度一樣。
他的目光溫柔著,眼底似乎還含著笑,我的頭皮不由一麻。
“沒,我隻是看夜色不錯,出來逛逛。”我說謊不用打草稿。
“是嗎?”他輕輕鬆鬆將我拉起,然後有一種親眤的態度跟我說:“瞧,你的臉,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