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車輪上的血跡(1 / 2)

“阿酷啊”卡拉OK房裏兩個女生衣著暴露,扭動著身體,說晃動更合適一些。一人一隻麥在唱一首叫做“大錯特錯不要來”的歌,原唱是中國娃娃。“每天都要燒飯洗衣還要出去幹活為了老公更愛我每天臉上貼檸檬但是每次老公回來看我都不會心動老公你每次跟我借錢說要作生意結果你被我逮到外麵養了孤狸精害我買一大堆洞洞內衣也都沒有用你這個膨肚短命死老猴真沒有良心大錯特錯不要來侮辱我的美”“haha,不要侮辱我的美人就好!”“東哥...”兩個女生撒嗲著,搖晃著兩顆柚子大小的胸簇擁在東哥身邊,“要不要多喝一點,我還沒夠,沒有嗨起來”“難聽死得勞,跟我比呢,嗓子都喊破得勞”“東哥你說,你說誰唱的好聽”“東哥,嫂子電話”跟班小R是一位黑幫迷,從小就愛看港漫,後來看了古惑仔更是欲罷不能,小小年紀就打算跟江湖大哥拚出一番天地,男人間的義氣,南京話將就是“擺”!後來小R在初中就混到了建設中學扛把子的地位,反正就是能闖能鬧,不怕人、不煩吊事,南京叫活鬧鬼。有一次坐公車,帶著自己的馬子,一邊講電話一邊跟馬子聊天,後來遭到周圍一個中年人投訴,叫嚷著叫他滾下車,小R立刻打了電話“馬上在鼓樓站等我,還聽到啦,快點哦”,中年也沒在意,結果公交一停,從後門就竄上來幾個拿鋼管的小杆子,立馬就把中年嚇倒了,而且魂飛披散,一身冷汗。兩分鍾不到,一群人就消失了,當時向東也就是看上小R辦事麻利!不過東哥不做這種費體力不討好的事,純粹鬧事沒意思,現在黑社會也是生意人。手段比較強硬,機製也更強硬。“什麼吊事啊”向東吼到。“好像說小魚兒生病了,蠻嚴重的,掛水呢在醫院,急性肺炎,喊你去長江醫院看看。”“我操”向東一溜煙就起身向門口竄,兩個小姐的柚子大小的胸被撥開還一顫一顫的“麼得意思”“東哥回頭call我啊”。向東頭也沒回,對三歲大小的女兒小魚,向東甚是掛心,和老婆第一胎就流產了,懷孕期間老婆得了風寒,本來不是什麼大病,但是不能吃藥隻能抗著,時間一久體力不支,得了肺炎,後來孩子就在晚上流掉了,一灘血床上,向東也很無奈。後來他們有了第二胎,名字是她太太XX王起的,XX王算是個不正緊的藝術工作者,給自己定義為自由藝術家,也算是文藝女青年吧。在大學就很喜歡一個叫做田村茂的日本動畫導演,在“鯨魚的跳躍”中小魚在水人透明的身體裏遊移,被認為是靈魂的象征,也是借“小魚兒”這個名字XX王將靈魂注入到一個幼小的身體裏。向東無所謂的,他覺得順口就好,書讀的不多,如果看過古龍的《絕代雙驕》,向東沒準會把名字改成心蘭或者阿櫻。但是孩子從小就體弱多病,讓夫妻兩廢了不少的心力。“我馬上到,哪邊啊?阿是在急診市啊?……”向東在龍江,要開蠻久距離的,一腳油門就乎上去了,酒氣也給油門加馬力,再加上被兩小女子喂了藥,本來想一戰到天亮的,現在什麼也煩不了了,隻是一路狂奔。向東和XX王在有了小魚兒以後也正值事業的高峰,老江湖把位子交給他,原來就是收收地保放放款的活現在被向東折騰的有點風生水起了,投資了房地產,還將承包下二三十個小區的物業,向東覺得很有成就感。外麵風風光光,家裏其實剛好相反,追了XX王三年,結婚後又兩年才有了小魚兒,現在孩子三歲,正值七年之癢的婚姻時節。雖然對孩子掛念的很,但是女人麼,還是新鮮的好。XX王也無所謂,平時就做自己的創作,大學畢業後隻身去法國讀書,學習陶瓷藝術,畢業後工作也不好找,就作為琺琅瓷的工作人員被派到中國景德鎮建廠。和向東相識後麵再說。向東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小魚兒沒事吧,老婆”他朝四周看看,詫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女兒一早就去在幼兒園賴”XX閑在家做點家事,打算稍後就去自己的雕塑工作室做創作,臨走的時候登陸郵箱本來想看看她投遞的畫展項目有沒有得到確實的答複,卻在今日頭條度到了一則新聞。“東子!你是不是撞死人啦!!!!”“什麼司啊,一驚一乍的”向東對打打殺殺根本習以為常,年青的時候心高氣傲,看不服就用拳頭解決問題,鬧出人命也不是沒有過,但是一般都是小兄弟扛著,自己不用煩心。不過自從當了江北一條龍,都忙著生意的事,很少暴力解決問題了,更別說是殺人。“你看哎,這不是你的車麼,淩晨三點四十二在長江路和太平北路十字口撞飛一個人,還逃逸了!”“不可能哎,麼得感覺麼”向東整個沒弄明白,這才衝出去看,馬路邊上白色的寶馬甚是眨眼,車右前大燈處留下了很寬的褐紅色劃痕,“吊德勞”。XX王還坐在電腦前驚呆著,死者的照片也登了出來,麵部模糊早已看不出相貌,這是個男生,半邊校服被血浸透,安踏的鞋子距離身體很遠,鼠標下移,有一張身份證照片,麵目清秀,短發看上去很精神,右眼下還有一個小小的淚痣...”莫莫,這不是莫莫麼”XX王驚叫,莫莫是XX王大學時的男朋友,小她一屆,姐弟戀也就維持到XX去法國,也不對,後來也斷斷續續有聯係,隻是後來在國外又交了新的男朋友,這段感情才沉積下來了。XX驚叫不單是因為這個死去的男生和自己的初戀男友一模一樣,還因為她不能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時空錯亂造成的視覺幻覺。鼠標再往下劃,圖片飛升文字出現了,一連串逃逸信息阻礙著,XX最終讀到了自己想獲取的信息,”死者,男,17歲,姓名……莫小顧”,果然是!向東晃晃張張把車上的血痕擦拭幹淨,然後取下了車牌三步並作兩步回來了。“還要報警啊,還是喊兄弟擋一下,喊小R他比較實在,不行賠點錢把這個事搞定,你索呢”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徑直從XX身邊走過,就像車輪又在XX身上壓了一邊,一種莫名的憤怒,讓XX忽然哭了出來,還是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