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突變來的猝不及防,一眾記者反應過來,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過眼下現場已經被“驚蟄”接管。
雖然沒人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可是卻仍舊沒有一名記者摁動快門,將剛剛的場景拍下來。
甚至連相機,都沒敢舉起來。
當下,
“還不打開看看?”
左澤將那個文件夾扔過去之後,便低頭把玩起蘇瑾的發絲,恍若平常一般。
之後又拿過她已經喝了一半的茶水,仰頭灌下。
與此同時,秋海棠被左澤的文件夾打的猝不及防,眼淚還掛在臉上,沒來得及擦。
隻是那視線......卻已經被散落在地上的文件,給全數吸引了過去。
而在其中的一張紙上,赫然印著四個大字:親子鑒定。
秋海棠的瞳孔猛地一縮,顧不得形象的直接跪在地上,將那些散落的文件,慌忙收攏到自己的手上。
然而......
周圍畢竟圍聚著諸多的記者,這些人見風使舵,眼見著秋海棠明顯狀態不對,紛紛伸出手中的長槍短炮,對準秋海棠,以及她手中的那份詭異的資料,一頓狂拍。
和麵對左澤時的態度,有著巨大的差別。
後來人群中不知是誰,終於忍不住,大聲追問道,
“左少爺能不能解釋一下,那份資料到底是什麼?”
“對啊,左夫人,要不然您親自說下一吧。”
“左夫人,您為何會如此慌亂,是不是隱藏了什麼秘密?”
“左少爺,給個解釋吧。”
......
現場的氣氛再次躁動起來,左澤不動聲色的牽著蘇瑾的手,唇角勾著薄涼而邪肆的笑容。
這男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卻偏偏從骨子裏散發出來一股不拘的叛逆。
這氣場放在少年的身上多少會顯得輕浮放縱,可放在左澤的身上,卻恰到好處的彰顯出了他的與眾不同,以及他不可觸亦不可逆的實力。
蘇瑾其實也是一臉疑惑,隻是看著秋海棠麵對那份資料時的緊張樣子,心中突然就明白了些什麼。
她轉頭抓著左澤的衣領,將人拉至身前。
而男人也從善如流,彎了腰,配合她的動作。
兩人不知在低語些什麼,倒是看到左澤充滿危險的雙眸微微眯起,頃刻間撒出一道柔和的光,在女人稍稍後撤的同時,扣住她的後腦,飛快的吻了下她的唇角,說道,
“真聰明。”
一眾記者又是一頓狂拍。
左澤笑的寵溺而縱容,然而抬起頭來之後,又頃刻間煙消雲散。
“嘖,行啊,秋海棠,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給長輩麵子了。”
“左澤,左澤你......”
眼下秋海棠再也沉不住氣了,手中抱著那份資料,驚顫的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錯了,我這就回家,我再也不鬧事了。我求你了左澤,你別說,你什麼都別說。”
“回家?”
左澤厭煩的掏了掏耳朵,眉宇間突然染上一抹厲色,硬聲說道,
“哪裏是你的家?你還想回家?你也配!
老子TMD因為你將近二十年無家可歸,你現在跟我說你要回家?
你開玩笑呢?”
“.......不是,我......不是.......”
秋海棠瘋狂地搖著頭,沒有算計,沒有理智,隻剩心慌。
記者們默不作聲,斂著呼吸,然而手中的設備......卻一刻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