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薑竹在他麵前從未展現過的嬌媚而惑動,靳時欽不得不承認,他是崩潰的。
當那一襲如夜幕般的純黑色裹著瑩白單薄的纖細背影落入他的眼中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驟然滯停。
即便是在過了兩年之後,他依舊會因為這個妖孽般的女人而失控。
尤其是在得知薑竹指名道姓的讓自己“潛”她的時候。
靳時欽的內心......猶如被重斧鑿過一般,糜爛出一室的心血,卻仍舊擋不住心底的那份憤怒。
怒其不爭,哀其墮落。
是啊,在他離開她兩年的時間裏,她是否如此這般,承歡多人,才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換來這種成就。
隻是不得不承認,薑竹......她的確是有這樣的資本。
無法述說的情愫在身體中急速地蔓延開來。
眼下,靳時欽猶如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困頓而鬱躁的一把扯掉自己頸間的領帶,直接......撲了過去。
另一側,孤島一般的大床上
薑竹隱約間覺得,靳時欽一定是誤會了自己。
隻是這種結果,未必不是她自己所期盼的。
遠離了這個男人兩年,薑竹無非是想要積攢實力,可以與其對抗。
至少,自己要有足夠的機會和實力,去查明當年的真相。
可是誰知道到頭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得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
如此,便隻能鋌而走險,回到這人的身邊。
但這一切太過冒險,而薑竹並沒有自信,靳時欽還和當初一樣,對自己心動......甚至是心疼。
而此刻,被靳時欽不遺餘力的一把甩到床上的時候,薑竹整個人都是懵掉的。
強烈的震蕩讓她睜不開眼睛,隻是在瞬間又感覺到身體兩側突然凹陷下去。
而懸於頭頂的那抹光亮......緊跟著消失了。
......
靳時欽是憤怒的,內心被不願看清的情愫所掌控,失了原則,隻憑著一股衝動。
而薑竹是慌亂的,任憑她如何機關算盡,可一遇到這男人發了狂,當下隻剩無助,骨子裏的依賴卷土重來,憑的隻是本能的意識而已。
......
......
......
之後
黑色的裙擺變成了一團碎布,還來不及掙紮,就被白色的錦被兜頭罩住,最終......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可是即便如此,那陷入凹處的顫抖的一團仍舊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時欽,疼——”
“......”
下一秒鍾
靳時欽猶如被驚雷擊過一般,從床上瞬間彈了起來。
他蹙眉落於地毯上,有些慌亂的一把抹掉了臉上的汗水。
隻是視線在不經意間從床上一掃而過的時候,卻看到某個紅了眼眶的女人,正萬般無措的抓著自己的西服外套,卷縮在角落中。
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瑟瑟發抖。
“時欽,我沒有......”
當下,薑竹終於確定了靳時欽憤怒的來源。
可她從未做過那樣的事情。
而靳時欽隻是“憑借本能”,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靳時欽沒有說話,眼底卻糾纏過一絲掙紮。
理智回潮之後,他當然明白,薑竹一如既往的幹幹淨淨,沒有作出任何出軌的事情。
倒是自己剛剛......卻差點毀了她......
思及此處,靳時欽有些煩躁的挪開視線,之後幹脆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之後這一夜......都沒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