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胡大有咳出一灘淤血,強撐著笑了笑。
“公子放心便是,老胡我皮糙肉厚,這點小傷還死不了!”
“隻是可恨遇到了叛徒!”
“此事過後,我定要將他拆骨剝皮以泄心頭之恨!”
“我,咳咳咳。”
胡大有還想說些什麼,卻是被一連串的咳嗽打斷。
張清源連忙給他塞了顆療傷藥:“行了,少說一些。”
“我們去懷安縣避一避風頭,你養養傷。”
“我父親已經派出援手,最多三日就來至此地。”
“撐過這幾日。”
胡大有沒回話。
他的腦袋耷拉了下來,整個人好似死了一樣沒了動靜。
“老胡,老胡!”
“公子,我沒事..........”
張清源加快了速度,朝著不遠處的懷安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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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張家武館。
張明捧著一杯茶水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一眾弟子在教習的教導下,或是學棍,或是學刀等等。
喝了口茶水,卻是進了滿嘴的茶葉。
“呸呸呸。”
“我這大老粗還是喝不得這精細玩意。”
他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側頭喊了句:
“大憨,大憨。”
“過來。”
“來了來了。”
大憨人如其名,長得很是憨厚。
身材不是很健壯,但一個人打兩個普通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張明從懷中取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遞給他。
“去采買一些貨物回來,還是和上次一樣。”
“去吧去吧。”
大憨接過銀票,笑著點頭:“好,我這就去。”
他轉身就朝著武館外麵跑去。
卻是和一人直直撞上。
“哎呦!”
大憨被撞得跌倒在地,那人身形卻是不動,好似立地老鬆。
“不好意思,沒事吧?”
李緣彎腰將大憨從地上拖起。
大憨擺擺手:“沒事沒事,是我不看路。”
“我還有事情做,不和你說了。”
他繞開李緣,繼續朝著外麵跑去。
李緣也沒多理會,隻是徑直走入武館內。
剛剛那一幕已經被張明盡收眼底。
這般身手,功夫不差。
張明看著走進來的李緣,起身笑道:“這位兄弟,來我們武館何事?可是要應聘教習.........”
“我來學刀法。”
“..........”張明的話語戛然而止。
他輕咳一聲,緩了緩尷尬之色後,又笑道:“學刀法?”
“兄弟剛剛那般身手,想來也是習武多年。”
“不然常人被這麼一撞,絕無可能安然無恙。”
李緣攤手:“我真是來學刀法的。”
“其他的厲害,關我學刀法什麼事?你說是不?”
“劍聖和我比睡覺,他還不一定比我睡得好嘞。”
張明一想,也是十分讚同。
“好吧,是我想當然了。”
“那麼兄弟你想學什麼刀法?”
“我們從簡單到複雜,從基礎到不入流都有。”
“教習之間的收費也不一樣,畢竟有的教得好,有的差。”
李緣遞過去一根銀條。
“我隻學基礎刀法,要最好的教習,這個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