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寧青柏送到省醫院檢查之後,卻被醫生診斷為急性腸炎,當時聽到這個結果,嚇了我一跳,明明我隻是在寧青柏的酒杯上做了手腳,將事先準備好的泄粉塗到了寧青柏的酒杯上,卻沒想到事情竟然由泄肚變成了急性腸炎。我真是感歎,命運真能捉弄人!
醫生問我們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我們如實說了一番,當然沒有引起醫生的懷疑,畢竟現在除了寧青柏,我們三人都沒有事兒,所以順利成章的,寧青柏就得留在醫院輸液了。
在寧青柏的酒杯上塗泄粉的事情,我當然沒有告訴馮玉婷,怎麼說這件事,也是一件不光采的事情,而我心中隻想完成任務,被逼無奈之下,也隻能出這一招的下下策,而現在寧青柏的急性腸炎,顯然更利於我計劃的開展。
寧青柏的夫人,在寧青柏的身邊低低哭訴著,而寧青柏一邊輸著液,一邊對夫人安慰道:“哭什麼?我又不是死了,況且也隻是一個急性腸炎而已,讓兩個小輩看到多難為情呀!”
寧青柏夫人龐娟用手拭了拭香腮上的淚痕,轉頭看了看我們,臉上流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而我和馮玉婷卻釋懷的笑了笑。
馮玉婷的小手緊緊攥在我的手裏,雖然依然是軟滑細膩,可我明顯感覺到馮玉婷手心裏直冒冷汗,估計還是為自己的飯菜,讓寧青柏引起了急性腸炎,而耿耿於懷吧。
馮玉婷那本看上去國色天香的芳容,此時卻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愁容,怯生生的對著寧青柏說:“寧董事長,都是我不好,害您”
寧青柏擺了擺手,阻止馮玉婷再說下去,笑著說:“丫頭,這不關你的事情,看樣子我這個急性腸炎,已經是日積月累的毛病,我還得謝謝你,為我們老兩口,做了這麼一餐豐盛的酒席呢?”而寧青柏的夫人龐娟,也點了點頭。
馮玉婷在聽了寧青柏的話之後,臉上的愁容才逐漸的淡去,而我此時,心中卻像有一團烏氣一樣,讓我有一種異常胸悶的感覺,我知道這是良心對我的譴責。
不過,現在還是不到揭穿事實的時候,也許這個秘密,將永遠被我壓藏在心底,做為我一次人生的標榜。
由於,寧青柏的這種急性腸炎,雖然不用住院,但是每天都需要掛上兩個消炎吊瓶。所以,頻繁的出入醫院,想必這就是我和馮玉婷最近要做的事情了。
我和馮玉婷一直陪寧青柏夫婦打完一針吊瓶,聊了一些關於人生的東西,最主要還是寧青柏的思想,為我和馮玉婷上了一課。
第二天一早,我和馮玉婷就早早的來到了醫院,而馮玉婷也按照我的指示,為寧青柏熬了一大罐的補湯。而寧青柏也好像是忘了急性腸炎的疼痛,喝著馮玉婷的補湯,竟悠然自得的品嚐了起來,而寧青柏的夫人龐娟也對馮玉婷的手藝讚不絕口,稱竟然比一些瓦罐喂湯做的還正宗。
這樣一來,我和馮玉婷簡直成了寧青柏的貼身保姆,在醫院的這幾天,寧青柏的飲食,幾乎都是由馮玉婷一手包辦的。
當寧青柏的急性腸炎終於被醫生診斷醫好了之後,寧青柏夫婦對我和馮玉婷的感情,簡真當做知心好友了一般。
而這時,馮遠橋卻出現在醫院的門口,令寧青柏夫婦很意外。寧青柏握著馮遠橋的手說:“馮市長,沒想到您能大駕屈尊呀!”
馮遠橋爽朗的一笑,說:“慚愧呀!這幾日公務繁忙,早就應該來探望寧董事長了。”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是大度之人,這點兒小事,當然都不拘於小節了。中午的時候,馮遠橋在五星級名門飯店,算是為寧青柏夫婦設了一桌接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