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17日。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又是普通的生活。閻森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閻森,SD省一個小城市裏的一名很一般的高中生,學習一般,長相一般,身材一般一切的一切都隻能用一般來描述。按照常用的詞語應該叫做絲。閻森回到家,發現家中無人,這才想起,父親由於公司的工作去了XJ建廠,母親也去送父親了,要兩天才能回來。想到這,閻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總算清淨了。沒人絮叨學習了。可以自己在家好好地放鬆兩天了。明天就是星期六了,學校放假的時間,可以和自己的損友們去KK歌,找找妹子了。想到這閻森猥瑣的笑了。
沒有父母在家,沒有人管,吃過晚飯,閻森打開電腦,開始了自己的遊戲。知道淩晨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依然愛你,這是我唯一的退路,我依然珍惜這時時刻刻的幸福…”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是閻森才睜開迷茫的雙眼(沒睡足額,就被吵醒了),看了看來電顯示,原來是老爸的電話。“森森,吃飯了沒,是不是昨天晚上熬夜玩遊戲來著。”手機裏傳來老爸的聲音。“哪有啊,昨天晚上做作業做了一晚上好不好,一大早你就來電話。”閻森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隨口扯謊。“啊好,我兒子知道學習了,不錯不錯。”電話裏傳來老爸的誇讚。“好了,不說了,我有點事,得處理。你照顧好自己。”然後爸爸急忙掛斷了電話。閻森懶洋洋的去衛生間洗臉刷牙。這時電話響了。閻森拿起手機一看,上麵的來電顯示是鯉魚。原來是自己的損友之一啊。接起電話,“老閻,中午咱們出去吃飯,下午去K歌。”鯉魚說道。“好額,好長時間沒去KTV了,去玩玩也不錯。”“行,中午我去接你,還去東北家常菜館吃。”“嗯,好。掛了”閻森掛斷電話。開始穿衣服之類的,準備出門。
鯉魚是閻森的好朋友之一,本名李宇,諧音於是有了鯉魚的外號。為人厚道,和閻森關係很鐵。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李宇來電話,說到了,讓閻森去小區門口。閻森和李宇一同去了飯館,在飯館等著的,還有幾人,都是閻森,李宇的初中同學。
普普通通的高中學生。喬木,吳凱,張城幾人都是閻森的好哥們,還有幾個女生有的是閻森損友的女友或者好朋友。一個女孩站起來對閻森說:“老閻怎麼才來啊,你沒看見人家高婧都等急了額。”閻森一臉苦笑,說道“我跟人家有個半毛錢的關係額。”剛才說話的女生叫張彤,是閻森一個損友女盆友,不過閻森那個損友今天沒來。
她口中的高婧也是閻森的朋友。喬木看者閻森尷尬,於是幫閻森解圍說“行了,行了人都到齊了,開始吧。老閻可是好孩子,你別欺負人家。”閻森現在是一腦門黑線,損友,果然是損友啊。喬木是閻森初中時的班長,為人仗義,也有威望,和閻森是好兄弟。在家喬木家境較差,閻森家庭較好,閻森父母也給過喬木很多幫助,使得喬木和閻森關係更好。
吃飯,自然少不了喝酒,一群高中生,年輕人更是如此。上了兩箱嶗山啤酒,兩瓶二鍋頭。眾人就開始了,女生自然是不喝酒,男生們就開始交杯換盞了。閻森酒量不怎麼好,隻喝了兩瓶嶗山便不喝了,吃飯大概用了兩個多小時。這時已經下午兩點了,眾人決定去ktv玩。剩下幾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步子已經不大穩了。“魚,打個車去KTV。”閻森對李宇說道。
眾人到了KTV包間,倚在沙發上。又叫了幾瓶啤酒,還有水。就開始點歌唱歌。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眾人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嗨了起來。音量開得非常大,震得耳膜生疼。閻森看了看手機,已經五點了。
到了準備走的時候了,吳凱站起來說去洗手間。於是推門出去了。過了大概一分鍾左右。從包間外傳來了大叫聲。“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啊啊!”是吳凱的聲音,一邊大聲叫喊著,一邊用手用力砸著包間的門。閻森幾人麵麵相覷,怎麼了這是?李宇猛地拽開KTV包間的門。眾人看到的是,吳凱身上有斑斑血跡,而他身後還有一人咬著辛凱的肩膀。如果說辛凱身上是血跡斑斑的話,那他身後那人直接就是一血人了。
血腥的場麵,濃烈的血腥味,讓眾人嚇呆了。幾個女生更是嚇得大聲叫起來。這是,吳凱身後那人猛地仰頭把吳凱肩頭咬下大塊肉來。這時吳凱已經暈死歸去,癱在地上。而那人跌跌撞撞的從門口向開門的李宇撲來,李宇也顧不得害怕,本能的反應讓他向那人踹了一腳,把那人踢得踉蹌倒地。這時,閻森,喬木也反應過來抄起桌上啤酒瓶向倒地那人頭上砸去。“蓬,蓬”兩聲啤酒瓶碎裂的聲音,把那人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