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信月嬌笑一聲,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
“不過我的確答應了他幫他當上族長。”她毫不遮掩的承認。
蘇奕辰冷漠的抬眼看著她“你是個聰明人,同樣的手段用第二次就不會奏效了,三百年前勾引我不成,你以為三百年後你就能夠勾引的了蘇遠景?”
“勾引你?哈哈哈哈”巫信月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靠在他的懷裏笑得花枝亂顫。
“蘇族長,我是下三族,能夠違背自然法則,攀附上了人族這棵大樹,我巫族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在上三族裏分一杯羹,何樂而不為啊?同樣的手段,對不一樣的人,能不能成功,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巫信月原本挑起他下巴的手慢慢的扶住他的側臉,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兩人鼻尖相抵,懷裏的女人媚眼如絲,紅唇輕啟,嗬氣如蘭。
“三百年的事情了,我到底有沒有勾引的到蘇族長,還不都是…”
巫信月故意拖長了尾音,另一隻手從他肩上滑落,停在了他的心口,轉而接著說道。
“還不都是奕辰說了算?”
尾音一落,他眸色暗沉,直接扣住了她的脖子壓過來,唇齒相觸,巫信月厭惡的皺了皺眉,抽了一口冷氣。
他卻是扣著她的腰,強勢的奪取她的氣息,巫信月冷眼的看著他的反應,毫不留情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眼前的女人就是一朵盛放的紅玫瑰,美得驚心動魄,明知道接近很危險,可就是讓他欲罷不能。
如果不是利益相交,等級限製,他從不介意將這個女人豢養在他的宮殿裏。
見她在躲避,蘇奕辰又一次的將她禁錮在懷裏,吻的更加強勢,淡淡又的血腥氣在唇齒之間蔓延開,容不得她反抗。
他掐在巫信月腰上的手不由得加重,她輕吟一聲,能感覺得到他有些控製不住了,抬手輕扇了他一巴掌。
他氣息不穩,卻還是鬆開了她,舔了舔唇角的血,人前的衣冠楚還楚,如今的衣冠禽獸,眼底的欲念被他壓的死死的。
巫信月也深切的明白,當初的男人就是純粹玩玩她,利用她成功的壓下了巫族,一舉坐上了族長之位。
巫信月咬的可不輕,他的唇角顯然是腫了,卻給他添了幾絲的美麗。
他看著她的眼神裏有玩味,有興趣,就像是原本都已經扔掉的玩具,突然發現多年沒有把玩,再找出來的時候,那種興奮感。
“牙尖嘴利的本事倒是一點都沒變。”蘇奕辰像是縱容一般的輕笑一聲。
房間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一腳踹開,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跑進來。
“叔叔住手!不能動她。”
蘇奕辰聽見聲音朝著門口看去,巫信月卻抬手幾乎是同時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門外的那些人都沒有走,清脆的巴掌聲讓周圍陷入了一片的安靜。
蘇遠景站在門口,院子裏還有巫族和人族的手下護衛,曹耿安也在。
可她依舊是坐在蘇奕辰的腿上,揉了揉打疼的手,像是被人中途打擾了一樣,不耐煩的抬眼朝著門口看去。
“進來都不知道要敲個門?”
蘇遠景又氣又急“你們,你們兩個……”顫抖著手指指著他們。
蘇奕辰用舌尖頂了頂被打的發麻的側臉,閉了閉眼,似乎是壓下了心裏的躁動,整張臉冷若冰霜。
“我們兩個?怎麼,王子殿下沒有見過打情罵俏的?”巫信月挑了挑眉,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先把人帶回去。”蘇奕辰緊跟著起身。
他唇上的那抹痕跡那麼紮眼,可是沒有人敢多問什麼,他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扣上了西裝的扣子,帶隊往回走。
因為巫信月是破開結界逃出來的,這是重罪,需要受到自然法則的懲罰,所以她直接就被押送去了人族大牢。
她像是一個犯人一樣被扣住了雙手,關在昏暗的地下室裏,那群說著要伸張正義的人一個個都冠冕堂皇的站在大牢外。
“喂喂喂,你們這幾個大男人總不會想著時時刻刻盯著我吧?好歹我也是女的,給人家保留點隱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