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淅出來後,看見自己的包被人打開了,她並沒有在裏麵找到自己的信。
眾人看到相淅,慌張的將手中的紙條藏到身後,仿佛這樣就可以掩蓋他們私自看別人信件的事實。
“你們在幹什麼!”相淅的尖叫聲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大滴大滴地滾落下來。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就像她破碎的心,在地板上與灰塵混在一起,顯得那麼的無助和淒涼。
“沒有幹什麼。”一個人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相淅大哭起來,“小偷!一群小偷!”
在相淅的哭聲下,周圍的空間開始變得模糊扭曲,齊星樂隻覺得頭腦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疼痛,眾人的精神值開始下降,醫院中,醫護人員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病房的門也都關上了,隻為隔絕一點這震天的哭聲。
在這一片混亂中,一個身穿粉色護士服的人緩緩走了過來,她麵含笑意,開口說道:“小姑娘,我說的你怎麼就不聽呢,你看他們果然動你東西了吧,你還不信,我早就說了我們才是一類人。”
相淅看也不看那個先前被她罵虛偽的女人,繼續放出她的聲波攻擊。
齊星樂麵色扭曲的朝向淅走去,“相淅!你爸爸他讓我跟你說你他是在工作,並沒有拋棄你!”齊星樂高喊道。
粉衣護士眯了眯眼,寒聲道:“都殺了你們一個人,還是這麼不老實。”
眾人都有些驚訝,原來是他們誤會人了嗎。
“哎呀呀,讓我看看,是誰這麼狼狽呢?”人未至而語先聞。
一個麵色蒼白的女子扶著牆走來,她的身邊是上次畫出銀河將眾人給隔絕在外的蘇漓月。
“噗,沒想到啊,上次你們對我二人氣勢洶洶去,可如今卻和一條狗似的任人拿捏~”安若素嘲諷的話語不大不小剛好足夠傳到眾人的耳朵裏,明明同為試煉者,可她們二人仿佛沒有受到哭聲任何影響一樣,安然自若。
眾人憤怒地瞪著安若素二人,同時也氣憤於二人不受影響的事實。
“你們二人來這裏幹什麼!”許是精神值的減少有些緩慢,導致眾人忘了還有這一回事。
安若素眼裏閃著危險的光芒,“你說呢?你們上次可是將我二人逼得好慘呐~自......”
蘇漓月攔住了安若素接下來的話,“阿素,別和他們廢話,該實施我們的計劃了。”
“也對,不過是一群將死之人。”安若素哼了一聲,隨即拿出一瓶鮮紅的液體,遞給蘇漓月。
蘇漓月嘴角微揚,她拿出虛空之筆,並緩緩打開瓶蓋,一股濃鬱的血腥之氣瞬間彌漫開來,填滿了整個屋子。
蘇漓月拿起虛空之筆,從容地沾了一點瓶中的鮮血。隨後她在空中揮舞起虛空之筆,一筆一劃地勾勒出一個複雜而神秘的圖案。
當最後一筆落下時,整個圖案突然發出耀眼的紅光,猩紅的光芒散發著不祥的氣息。它開始旋轉起來,速度越來越快,迅速變大。紅色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