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5月18號00:13AM
寂靜的隔離牆,巡查的士兵們昏昏欲睡,大門旁供人們通過的小門沒有關閉,夜半十分,逃難的人群陸陸續續經過。偶爾也會有救援標誌的飛艇從頭上呼嘯而過,隻有當皮卡和吉普返回時,每個區域的大門才會打開。
幾個小兵聚在隔離牆的最頂端,長官們都被調遣去凱撒大殿維持秩序了,其中一個小兵,土頭土腦的樣子,貌似是孫蛋吧。
一個高高的士兵,頭發卷曲,很短,臉又紅又長,很瘦,顴骨突出,臉頰凹陷,鼻子呈鉤狀突出。他的聲音低啞難聽,像磨砂一般撓在心窩:“夥計們,上麵到底要讓這些小門開放到什麼時候?本來駐守隔離牆是個挺輕鬆的活兒”說著,他往下麵瞧了一眼,吞吞吐吐地抱怨:“現在,我們每天都要忍受這些刺耳的尖叫和惡心的消毒液。”
其他人應和著,那個鉤鼻子士兵更放肆了:“整整開放了四天的隔離牆,那些愚蠢的平民怎麼還在隔離牆南端逗留?他們怎麼就不知道珍惜機會呢?動作慢得像烏龜,還是那些上了年紀烏龜。”
孫蛋的正義感一向很強,這個傻小子非常直白:“如果把你扔到那麼滿是寄生體的城市,你的動作就不隻是烏龜那麼慢了,你會像一個王八似地被追得氣喘籲籲,知道王八是什麼不?王八是萬年的烏龜。”
鉤鼻子士兵的不善地看著孫蛋,眼中閃現憤怒的火花,在壓抑著,他還是帶著些頭腦的,明白這是蒯子謙上校親衛隊的成員。
身邊的士兵擔心發生口角,連忙轉移話題,女人是男人最感興趣的方向:“13號那天新進來的那兩個妞你們看到沒?正點極了,身材性感到爆,就是穿著軍裝我也能想象裏麵是怎麼樣的情景。”
“是不是兩個是黑頭發的姑娘,其中一個眼角還有一顆淚痣?”
“對對,我想起來了,就是13號那天,上校發火了,他去隔離牆下救人,好像還遇上了熟人,我印象特別深。”
“你難道不是因為被處分了才有印象的嗎?”其中一人不屑道。
“不管怎麼說,現在那兩個尤物是不是還在隔離牆執行任務啊?從那天起我幾天都沒見過她們了。”
“在呢在呢,我昨天還對她們吹口哨來著。”
“哈哈,吹什麼口哨呢,坦誠一點吧,你小子是幻想著人家自.慰吧。怎麼樣,手感不錯吧?那屁股可是又圓又翹的,還有那胸部,比我早上吃的饅頭還大……”
不知道誰一巴掌往他頭上招呼了,伴隨一聲痛呼,聲音戛然而止。
“你們都收斂一點吧,和那兩個姑娘一起來的年輕人不是普通軍官…….”
話語被匆匆打斷,“那又怎麼樣,反正現在上校和那個人都不在隔離牆,我們為上麵在賣死賣活,玩一下他們的妞又怎麼樣?”
一聲嗤笑:“賣死賣活?天天站在這兒拿著把槍當裝飾的人也配說這話,老子拜托你別那麼誇張,如果隔離牆倒了,老子一定第一個把你臉皮割下來放在這,或許,這比隔離牆還奏效……”
嘴被人強行捂住了,“別吵了,停停停,你們,咱們這是在偷懶,有點偷懶的自覺性行嗎?那麼張揚幹什麼?想打架啊,行,麻煩你倆自覺到那邊去。”
想動手的兩人消停下來。
“你們聽說募捐晚會了嗎?可惜軍銜不夠,不然我一定去參加。”
“又錯過美女和食物了。”
“講點正緊的,對了,最近怎麼沒見雲殖州有什麼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