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此時雖然感到無比輕鬆,但心中剛剛升騰而起的喜悅欣慰確是在一瞬間支離破碎,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什麼鬼!
我為什麼滿頭大汗你心裏沒有一點逼數嘛?明明自己這麼恐怖,竟然還說我早衰!
要知道我能抵抗下來已經很了不得了!
整個木葉村,又有幾人能抗住你那仿佛天崩般的恐怖氣勢?
年輕人,我勸你耗子尾汁!
但本著族長的威嚴滿滿,宇智波富嶽隻是微微咳嗽了兩聲。
“咳咳咳!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把你安置好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神宮微微聳肩,毫不在意,隻是將腰間空悠悠的酒葫蘆遞給了他。
“休息不休息的無所謂!主要是美酒得滿上!相信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一定會收藏很多美酒吧!”
“希望能讓我滿意!而且管夠!”
淡淡的聲音傳來,富嶽的臉更黑了。
尼瑪!你這個小子,完全把我家當做居酒屋了?住宿不說,還TM要喝酒?
更關鍵的是,我還不能拒絕(打不贏)。
真想讓你睡大街啊!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等等……這不對啊……這不是我家嘛?
富嶽突然感覺到一種荒誕在心中萌發,但身體還是很實誠的接下了酒葫蘆。
隨即,他帶著神宮來到一處客房,並且親自跑腿為神宮打了一壺酒。
這個漫長且沉重的黑夜就在這有些荒誕怪異的時間裏過去了。
……
翌日,清晨。
天空剛剛放晴,陽光剛剛灑落。
神宮就已經身穿練功服站在了寬大的院子裏,黑刀秋水握在手中,開始了枯燥的基礎劍術鍛煉,一下一下揮舞著黑刀秋水。
黑刀秋水不斷的重複著幾個基礎的動作,不偏不倚,精確無誤,仿佛經曆過成千上萬次的打磨,已經達至完美,正在超越極限。
“神宮大哥早上好!”
剛剛走出屋子,眯鬆著眼,穿著睡衣的正太二柱子來了一個標準的鞠躬,隨即小跑著去拿來了一塊打濕的潔白毛巾,仿佛像侍奉大名一般遞給了宇智波神宮,動作禮節堪稱完美,仿佛早已經形成了肢體記憶。
“呼!”
神宮收刀,吐出一口濁氣,隨即熟練的拿起毛巾擦拭麵部與脖子。
“鼬那個小家夥呢?你不是最喜歡粘著他嗎?怎麼今天改性了?”
神宮隨手將毛巾遞回,斜視著瞅了一眼這已經初顯傲嬌的二柱子。
佐助的臉上頓時浮現兩抹不正常的暈紅,拿著毛巾的小手扭捏的揉搓著,身形不由自主的動來動去。
“哪……哪有?神宮大哥你不要亂說!我隻是喜歡待在哥哥身旁而已!即便什麼都不做,都會很開心!”
“隻是今天哥哥去忍者學校了,似乎打算提交提前退學的申請!”
發自內心喜悅的聲音擴散間。
神宮頓時間感到了惡寒,一雙眼睛看著二柱子的眼睛裏出現些許悲哀。
沒長大的正太還沒有享受過男女之間的美好動作,就已經患上極深的哥控症了嗎?
富嶽怎麼教導你們的?難道是想絕後嗎?
不過說起來那家夥也有點虛……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吧!嘖嘖嘖……家門不幸啊!
但隨即,神宮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鼬那個家夥已經準備去提前畢業了嘛?
那豈不是說他馬上就要加入暗部了?
到時候就要成為史上“最弱火影”:猿飛日斬那個老硬幣的棋子了?
這不是丟宇智波的臉嗎?
更重要的是,鼬雖然腦子不怎麼靈光,但好歹也是我宇智波神宮的小弟!
自己的小弟給別人當棋子,作為大哥也是臉上無光啊!
看來,得去好好教育一下他!
讓他知道,跟止水一樣是沒有好下場的!
神宮想到這裏,臉上出現一抹笑容。
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緒,腰間的黑刀秋水竟然發出悅耳的鳴叫,不斷的顫動著。
一股難以言明的氣勢緩緩升騰。
“去大幹一場吧!掀了三代火影的場子!”
“毆打……不,是好好教育一下鼬,看來以前的那些軍訓還沒有讓這個家夥完全改姓啊!這次可得加一把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