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職業裙的女人舉手,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遊戲規則是什麼?或者說謎題又是什麼?哦對了,我叫詹慧紅。”
謝城便又是露出尷尬的深情:“新手沒有遊戲規則和謎題,隻有一條,就是活下去。”
西裝男聞言低叫一聲,情緒激動:“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規則,那我們怎麼出去?!你是不是在耍我們?!”
謝城:“你別激動,雖說沒有謎題,但是新手場不難的,謎題就在這屋子裏,隻要我們找到……”
話沒說完就被西裝男打斷:“你肯定是在騙我們,我不會相信你的,我現在就要離開!”
說著就快步往門口走去。
謝城連忙攔住:“喂你不要衝動,遊戲規則應該就是在這屋子裏,沒有解開謎題前誰都沒法離開的!”
西裝男用力甩開他:“別裝好人了,誰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你在裝神弄鬼!我不會留下來陪你們玩這什麼破遊戲的!”
他十分激動,謝城根本攔不住他。
就在他握住把手,眼見著要打開木門的時候,一旁的大叔悠悠開口。
“我看你還是先聽謝城的話吧,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叔一副很疲憊的樣子,眼皮耷拉著,像是沒睡醒的樣子,可說出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
西裝男被他震懾住了,不由猶豫起來。
但片刻後看見詹慧紅看他的眼裏閃過一絲蔑視,像是被人當眾抽了個耳光一樣。
他有些惱羞成怒:“你們就是在危言聳聽!如果會死的話,剛剛那個人為什麼就沒死!”
他指著紀晚寧。
其餘的人全都齊齊看向了紀晚寧,其中還包括那個從頭到尾一直坐在椅子上假寐的男人。
他不知何時醒來了,正支著下巴看著木屋裏的鬧劇。
眾人矚目的紀晚寧再次聳肩:“我沒有出去,隻是打開門然後看了眼。”
生怕大家繼續吵下去,謝城出來打圓場:“也是,這不算是出去。”
話雖如此,但顯然大家都開始猶疑是不是真的不能踏出這個木屋,或者這裏頭會不會是有人在撒謊危言聳聽。
沒有人說話,氣氛陷入了膠著。
謝城見大家都幹坐著,有些急:“我知道你們第一次進來難免不知所措,但這個遊戲是有時間限製的,如果不在規定時間內解謎,大家都會死的。”
一句話又讓原本存疑的大家變得不安起來。
詹慧紅雙手抱胸滿是警惕:“時間限製是多久?”
謝城:“我也不知道,有些場次是有提示的,但一些場次沒有。”
詹慧紅不由皺眉:“什麼叫你也不知道?你不是參加了三次遊戲了嗎?!”
“對啊!什麼都說不知道,我看說不定就是他搞的鬼,在那故弄玄虛!”西裝男早看不慣這謝城一副領頭的架勢。
所有人都用猜疑和戒備的眼神看著謝城。
饒是謝城再好脾氣,都難免被激怒。
木屋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
氣氛很是凝重。
就在這時,紀晚寧突然開口了:“時間應該是三天左右,不,應該說隻剩下2天多了。啊,這個時間真有趣。”
打破了一屋子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