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靈疫病消耗15點神聖能量在24秒內對目標造成200點基礎傷害,並吸取造成傷害的15%作為施法者的生命力。每多消耗一點神聖能量增加5點基礎傷害。
暗言術·滅消耗22點神聖能量瞬間對目標造成350點傷害,如果目標處於重傷虛弱狀態,傷害翻3倍。但是如果目標沒有因為這個法術而死亡,施法者受到此法術的75%的傷害。每多消耗一點神聖能量增加10點基礎傷害。
束縛亡靈消耗20點神聖能量將一個充滿邪惡氣息的亡靈束縛起來,最多束縛50秒,如果對該亡靈進行攻擊,這個法術有可能失效。
漂浮術消耗30點神聖能量使一個目標重量變輕,能夠在空中緩緩落下不受傷害,還能在水上行走。需要借用施法材料,輕羽毛。
心靈視界消耗40點神聖能量借用一個目標的視野,持續5分鍾。此目標必須存在施法者的視野中。
精神控製消耗50點神聖能量嚐試控製一個能量等級不超過施法者5級的生物。
這是新學技能的大概數據,探查術給予出來的,但是穆斯知道這些數據也隻是個參考而已。雖然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了一場遊戲,但是依然大部分會像一個真正的世界。
一個生物的生命力被打到不足1%不會像遊戲中依然活蹦亂跳的和別人廝殺。大概來說,生命值低於80%就已經是受傷狀態,類似之前世界中中一個人被砍了3,4刀的樣子。低於60%就是中度受傷,低於30%就是重傷,低於20%重傷虛弱,這個情況下幾乎是沒什麼攻擊力了,雖然到後麵能夠用身體中的能量強行支撐著身體的行動。在現在,生命力已經隻是個參考而已。
被割破喉嚨還不至於死亡,但是腦袋被砍掉幾乎是必死。
寒月在旁邊慢慢的練習著法術,開始還是有點笨拙,需要自己動手去仿照腦海中的那些動作還是有點難度。但是好說寒冰箭還是最基礎的法術,施法動作並不是太多,很快的寒月就能有模有樣的釋放寒冰箭。
看著一根藍白相間的冰箭直接將麵前的牆壁洞穿,寒月像個小女生一般高興的大喊大叫。穆斯看著高興的寒月,愛憐著摸了摸那修長的秀發。
在燃燒軍團來臨的時候,穆斯突然變得成熟起來,一種很強烈的責任感壓在他的心頭。
“哎呀,差點忘了,穆斯,去找找我爸爸好不好!”寒月突然一臉擔心的說道。
“好!”穆斯用力點點頭,但是他知道,付澤能夠活下來的幾率已經是非常小了,在燃燒軍團的流星雨落下的時候,他看到在丁香小區方向起碼有10個地獄火落下。那撞擊地麵的震蕩,幾乎將丁香小區變成一片廢墟。
拉著寒月就往丁香小區方向跑去,一路上的人群都在往時代廣場方向靠攏。
不一會就來到了丁香小區附近,這裏已經是一片廢墟。寒月看到這情況,整個人呆住了,仿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不要進去找找?”穆斯輕聲問道。
“別了,我不想看到。。。還是留著一點希望吧。”寒月慢慢的依偎在穆斯懷著,輕輕的哭泣著。
穆斯摟著寒月,看著這滿目瘡痍,這還是整個戰爭的開始,就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妻離子散,多少人無家可歸。這些入侵者就為了滿足那心中變態的欲望,讓無數人悲痛萬分。人們的哀嚎,哭泣恐怕就是他們聽到的最美好的聲音,他們為了毀滅這個世界而存在,但是我們呢?
為了保護整個世界嗎?
穆斯迷茫了,今後路該怎麼走。
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明白吧。穆斯又看了看懷著的寒月,依然在輕聲的哭泣著。仿若街頭的眾人,在茫然,在哭泣,在悲傷。
這一切就仿佛一場噩夢,不會醒來的噩夢。
而在噩夢的製作者,是那天空中依然不斷落下的流星雨。那綠色的流星,帶來一個個從異域過來的惡魔。在不知道多少年前他們曾經入侵了這個大陸,現在他們又帶著那邪惡的氣息再次來臨。
不過這一次,我相信,他們會有來無回。
穆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最終BOSS始終是要被玩家推倒的。這個世界變成了遊戲,那麼這個定理就會存在。
“穆斯,你說,我爸和我哥會不會已經去了軍區了?”寒月突然抬頭,揚起那哭的梨花帶雨的麵龐問道。
“可能吧,也許他們並沒有在裏麵呢。”穆斯安慰的笑著,如果沒有看到結果,總會有那麼一絲希望存在。
“嗯,”寒月輕輕點點頭,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穆斯深吸口氣,拍了拍寒月的後背,“走吧,看看能不能聯係上清明和漫漫。”在遊戲中交換了現實的電話號碼,希望這時候能夠打的通。
“嗯。”寒月不在多說,被穆斯拉著離開了小區門口。
回到家中,林鎮還沒有回家,想來,現在公安係統是非常繁忙了。要麼林鎮也去英靈那裏學習技能也說不定。
到了家,心中仿佛也是安全了那麼一點,不得不說這裏還是幸運,在穆斯所在區域100米範圍都沒有受到燃燒軍團的衝擊,可能是冥冥中的一種注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