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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初秋的天氣還是一如盛夏時般炎熱。張遠站在出租屋的窗前,眺望著遠處高聳的大廈,心裏不由感到一陣煩躁。

“三個月了,來到這個城市已經有三個月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話,下個月的房租。。。唉”低頭看著略顯蒼白瘦弱的手裏揣著不足百元的零錢,張遠這一刻深深感到一種無力的感覺。

自十五歲那年父母先後病逝,世上再無一個親人的張遠便慢慢開始學會了獨自一個人的生活。社會的殘酷,人性的醜惡在父母離世之後張遠便有了深刻的體會。

漸漸的,張遠學會了獨自一個人的生活,曾經的童真也在父母走後深深的藏在了內心的深處。

靠著父母留下的資產和自己外出打零工,張遠完成了他的大學學業。

張遠的父母沒什麼文化,一直希望著張遠能夠考上好的大學,以後能有出息。

老一輩的人總是這樣認為,仿佛考上大學就一輩子無憂了似的。

要說張遠在大學時主修的是心理專業,在校期間各項成績都非常優異,也深受老師喜歡,所在的大學也是在全國前十的,沒理由會找不到工作啊。這裏就要提一件非常狗血的事了。

因父母早亡,張遠內心總有種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感覺。所以,沒有一個朋友。

許是自卑,也或是對周圍還擁有著幸福,溫暖家庭的同學們的嫉羨,張遠在班裏總是沉默寡言,這讓班裏的同學看到他的時候,總是孤單一個人,讓人有種憐憫,同情的感覺。

剛上大一的一天晚上,張遠剛從酒店打完工回學校,走到一處深巷的路口處,便聽到一個淒厲又清脆的驚叫聲還夾雜著幾個男子輕浮的淫笑聲。

不用想張遠也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多少年來一個人的生活讓張遠變的冷漠,不言一笑。

但他心中仍有著一份自己的原則,那是小時張遠父經常對張遠說的話‘小遠!做人做事一定要有自己的原則,要做自己認為自己對的事哦。’

張遠永遠記著這句話,每當記起這句話的時候,張遠便仿佛感覺到父親就在身邊,格外的溫馨。

“要是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但既然這件事自己遇見了就不能不管。”說著張遠從牆角撿起一塊磚頭,慢慢向聲音發生地走去。

沒過多久便看到前麵幾個模糊的身影,沒有燈光的照射,隻有隱隱的月色使得張遠看不出究竟幾個人。

但聽聲音,張遠判斷有三個人。

說來也奇怪,張遠隻聽見那三個人一直不斷對著那女的說著各種汙穢的言語,隱隱看見人影手還不斷的比劃著,可竟然沒有上前動手的意思。

這時張遠也沒有想那麼多,手裏緊緊握著板磚,貼著牆輕步向那幾人的後麵走去。

就在離最近一個人隻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沒有猶豫張遠突然暴起右手的板磚迅速朝那人的腦後拍去,這一下可真是深諳板磚精髓啊,快,準,狠這三字發揮的可是淋漓盡致。

板磚擦著空氣帶著呼呼風聲,那人影似乎有所察覺,但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劇痛,隨後便不省人事了。

前麵兩個人發現了身後的動靜立馬轉過頭來,正好看見那人影倒在地上。

張遠看見那兩人轉過身來,心不由的揪了起來,說起來長這麼大,張遠還沒打過架呢,也是張遠的運氣,在外出打工期間遇到不錯的老板,讓他也沒受多少屈辱。

就在張遠下定決心準備一場惡戰的時候,接下來的情節讓他有點目瞪口呆,隻見那兩個人影愣了一會兒,然後便快速扶起那倒下的人影說了句“點子紮手,快走。”

說著,兩人駕著那人的胳膊快速的往巷口跑去,臨走還不忘放下狠話,要報複雲雲。

就在張遠驚愕中,那女孩也恢複了些神情,卻卻地走到張遠麵前。“你...你好”“謝..謝你,救了我!”柔和的嗓音,仿佛黎明翠鳥般,可愛中帶著些許嬌蠻。

聽到聲音,張遠這才打量起麵前的女孩,暗暗的月色下,明亮的大眼睛仿佛黑夜的明珠,隻隱隱反襯出微弱的光芒,恐懼,崇拜,驚喜各種情緒毫無遺漏的在其中閃現。

“你好”張遠心裏也不得不讚歎其眼睛的明亮,但長久孤獨冷漠的性格,使得張遠冷淡地回了一句。扔掉了手裏的板磚,朝著巷外走去。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慢慢撫平情緒的李可可正想著,要是他送自己回去,自己該怎麼回答他,回想起剛剛的情景心裏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