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清晨。
一望無際的小道被兩旁的榆樹斜夾著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助。冷冷的陰風吹過,讓人毛骨悚然。就算是夏天,走在這條小道上也不會感覺到有一絲暖意。
在榆樹林之後,還殘留著蒼涼的墳地。墳地裏早已經沒有令人反胃的惡臭,而幾隻肥壯的食屍鷹卻還懶散的停留在殘碑上,祈禱著食物的來臨。
墳地後還是一片樹林,在樹林後的小道盡頭,竟神奇的聳立著一座學校。...
在這樣一個地方,在這樣一個環境,能有一座學校並不出奇,頂多是哪個人神經搭錯線而錢多得沒處花的奇思妙想。出奇的是這樣一座學校竟然可以用熱鬧來形容。熱鬧得就像是在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間裏站著上百個人在狂歡。而且這座學校現在並沒有開學。
這座學校和其它的學校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學校大得可以比得上一個中小型的城鎮。
而這並不是人們削尖腦袋也要擠進來的原因。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於這學校夠偏僻,環境夠刺激。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會有冒險精神,沒去做隻是局限於沒有這個能力。而沒有錢,就是沒有能力的主要條件之一。所以來這個學校的學生,大多是有錢閑得無聊而又喜歡冒險的人。就算沒有錢,和著有錢人在一起也會沾滿了銅臭味。在他們的思想裏麵,有了錢就等於有了一切。
因為學生有錢,老師就不會窮,老師窮不了,校長當然就富得流油。校長富了,這個學校自然也就變成金黃色的。一個金黃色的學校,又怎麼能沒有人來呢。
這種金黃色的思想,在每個人的心裏都已經落地生根,而且還在蔓延。自己蔓延不了了,就往下一代繼續蔓延。
世界上沒有這種金黃色思想的人也許有,可結局不是被金黃色思想給同化了就是被它給氣化了。剩下的就被人們稱之為英雄,而且還是帶了雙引號的英雄,受鄙視的英雄。
而這個學校裏,就有這麼一個英雄。別說金黃色思想,就連錢在他的價值觀裏還單純得就像是已經出嫁的處女。說白一點:就算他拿著錢也不知道錢有什麼用。
一個不懂錢的人恰恰是最值錢的人。試想一個不會用錢的人又怎麼能讓錢給買了去。所以沒有人鄙視他,也沒有人說他窮。甚至還有人願意崇拜他,追隨他。
可是事物有正必有反,所以同樣的也有人在背地裏怨恨他。而且這些人還組成了一個幫派,一個叫黑魔手的幫派。
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傳奇人物,也許就是因為他生得比常人白淨些,眼睛比常人明亮些。一個人隻要長得白淨,眼睛明亮,給任何人的第一感覺都不會差。而人往往都會被自己的第一感覺給欺騙。而人往往也喜歡在明知道自己錯的情況下仍然欺騙著自己。所以仍然有人願意崇拜他,追隨他。
他給自己起了個很不錯的名字——蕭探花。
探路無意,落花有情。
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他很愛美人,而美人也很愛他。可是他最愛的不是美人,而是酒。為了一壺酒,就算讓他把傾城美女拿去換他也願意。也許就是他的這種沒心沒肺,反而讓更多的美女愛上他。喜歡他這種毫無道理的大男子氣魄。
蕭探花在這個學校裏一直生活得很狹義。而世界上沒有永恒的事物,終有一天他狹義的生活也會被打破。而打破他生活的唯一條件,就是有另一個英雄人物出現。而此刻,另一個英雄人物就站在這個學校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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