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商城就像太上老君的練丹爐那般火熱,無情的太陽烘
烤著長江兩岸忙碌的人民。趙溝村的村廟裏,烏煙瘴氣,呐喊聲夾雜著謾罵聲,一群閑著沒事的年青人正圍在一起悠哉地鬥著地主。
“海哥,那兔崽子被我們堵住了,這下他可跑不掉了!”這時一小夥光著膀子衝進了廟裏。
人群中那位被喚做海哥的人突的一聲站了起來,看年紀也是十七八歲,大約1米80的身高,皮膚黝黑,肌肉橫生,一臉的霸主樣。
“瑪德!這個BZ養的還知道露臉。走!弟兄們為凱子和郭子報仇去。”說後人一甩門而去,身後跟著七八個兄弟。
村東頭的胡同裏前後站著3個人,一臉壞笑的看著胡同中間的年輕人,年齡與那個海哥相仿,不同的是這個小夥一臉的的秀氣,身高也就1米75左右,沒有雄厚的身板,但他卻有雙讓人不寒而栗的眼睛,在這種危機非把你費在這裏不可,敢動我們海幫!你混膩歪了!”這時站在前頭的年輕人說道。情況,居然還保持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擁有的東西—冷靜。
“姓趙的!你丫今天完了,海哥過來
不待多時海哥帶著一幹兄弟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個個手裏惦著家夥!
“TMD!趙飛,你個BZ養的還知道露臉啊。”
趙飛看這個陣勢,對方十幾號人,這頓是吃定了,冷靜的看著海哥。並沒有說話。、
“我擦!居然不鳥我,還他MD瞪我!都愣著幹嗎。給我揍他。”一群人哄了過去,棍子,轉頭都朝著趙飛身上飛去。趙飛也不傻,這挨打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迅速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劈裏啪啦一陣子,趙飛身上全是腳印,磚印,身上已經沒有一點可以辨認他穿的什麼衣服的地方了。這時海哥擺擺手示意自己的兄弟停手,自己蹲在地上看著趙飛,沒啥事,這小子居然還睜著眼睛瞪著自己,看那雙眼睛海哥自己都有點怵。
“趙飛!你小子現在服軟認個錯,還能放你一馬。叫聲爺爺,勞資現在就放了你!”海哥點上一支香煙說道。
“叫你妹!呸!”一口痰正好吐在海哥剛剛點著的香煙上。“要不是你爹是村長,你家有幾個臭錢,你不知道還在哪個地理扒土豆呢。”說著瞪著海哥。
海哥愣了一下,倆眼發紅的看著趙飛,突地一下站了起來朝著趙飛的肚子便是一腳:“你個BZ養的,居然還敢罵我。給我打狠狠地打!”
一群人聽到命令家夥再次招架在趙飛的身上。這次持續了大約10分鍾,直到趙飛沒有反應才肯罷手。看了看地上不在動彈的趙飛,海哥補了一腳,“瑪德BZ養的。走!下次在收拾他,見他一次打他一次。”說後一群人有說有笑的離去。
幾個小時過去了,夜都已經深了。趙飛慢慢的爬了起來,渾身都在痛,那種刺骨的痛,要不是自己打小就跟著爺爺練武術,這頓揍肯定會把自己費了,他們已經早走了,趙飛看了看四周,一瘸一拐的朝村最東邊家的方向走去。
村莊的最東頭三間小平房佇立在那裏,那是趙飛的家,趙飛是個孤兒從小就跟著爺爺過,父母長什麼樣子自己的記憶裏從來就沒存在過。
“爺爺。我回來了。”
“今天怎麼那麼晚啊.”這時從屋裏走出一位年紀大約60出頭的老人,一頭白發,身著老式的陸軍迷彩。看見趙飛一身的土。
“沒還手?”
“恩!”不知道爺爺為什麼總不讓自己和別人動手,除了那次被趙凱徹底侮辱一次。回來還被爺爺臭罵了一頓,說自己忍耐能力差。很想不通,爺爺教自己一身的戰鬥本領是做什麼的。
爺爺點了點頭;“去換身衣服,趕快吃個飯,睡覺吧,明天地裏還有一堆的活!”說後爺爺便去了廚房端菜。趙飛來到東屋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飯已經在桌子上了,爺爺也已經在西屋睡下了。草草地扒了一些飯,趙飛也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躺在床上趙飛怎麼也睡不著,不是因為身上的疼痛,而是因為那個阿海,阿海全名馬成海趙家溝村長馬紫笙的兒子,仗著自己家有點小權又有點小錢,到處欺負人。以後還要揍自己,得想個辦法,把那小子弄老實點,不然在村子裏就不知道怎麼混了。趙飛想著想著便慢慢的睡著了。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這片小山村裏時,人們已經在地裏開始又一天的忙碌了,趙飛手裏拿著鋤頭,戴著草帽,在地裏除著雜草。這時他抬起頭看向地頭的大路上一個人在晃悠悠的走著,仔細一看,那不是馬成海嗎,怎麼今天就他一個人,他那些跟班呢,趙飛扔下鋤頭便尾隨馬成海過去。
馬成海一邊走著一邊哼著小曲,並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跟著他。就這樣趙飛一直跟著馬成海來到了村廟,馬成海大腳踹開了門,發現兄弟們都還沒來,罵罵咧咧的走了進去,正待他轉身準備關門時,一隻腳直朝他腦門踹了,來不及躲閃,人朝後麵翻了過去。馬成海悠悠的爬了起來,看著來人。
“瑪德!趙飛你個BZ養的敢動勞資,勞資……”沒待馬成海話說完,趙飛又是一腳朝著馬成海的肚子踹了過去。馬成海吃痛的的蹲在地上,疼的汗水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