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將李靜那仇恨之心推上了極高之點。
她迅速的抽出匕首,朝金尚刺去。
匕首抽出,被太陽的強光照射,反射出刺眼的光線,小月被耀住雙眼,她心驚,小心二字尚未說出口,隻聽見金尚一聲悶哼。
匕首深深沒入金尚的腹部。
“不,不。。。”小月衝上前,李靜正好拔出匕首,金尚又是一聲悶哼,他的身子晃了兩晃,正欲倒下,小月伸手摟住他“尚哥。。。”她回頭,看向李靜,身邊的侍衛們已一擁而上,準備將李靜捉住,李靜在這空檔,卻再次抬腕,將匕首刺向小月。
若桑此時也已衝了上來,見李靜意欲傷害小月,慌忙運了一口真氣,伸掌就劈,隻聽一聲淒慘的叫喚,李靜已然口吐鮮血的倒下,昏死過去。
小月大喊,快傳太醫,傳太醫。
宮中所有太醫聚在了禦書房,神誌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金尚,他再次躺在了這個龍塌上,既有熟悉的感覺,同時也亦常的陌生,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先皇,先皇手執奏折,正細細批閱,時而撫須沉思,時而欣慰而喜,他伸手揉了揉雙眼,放下奏折,走到他的身邊,在塌邊坐下,似乎是要休息一下。
金尚伸手去拉他的衣袖“父皇,父皇。。。”
小月見金尚如此,大喊不妙,這個不是好兆頭,大病之人迷惑之際,若見已逝之人,這便是大凶之兆,示意大限將至。
“太醫,快,快,救救他,一定要救他。”
一群太醫圍住金尚,檢察傷勢,確定病情,最終,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搖頭晃腦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
太醫們站成一排,深深的低著頭,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到底怎麼樣?你們倒是說話呀!”
“回稟皇後娘娘,皇上他,皇上他,傷勢太重,失血過多,請恕臣等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無能為力???
小月推開這些沒用的白胡子太醫,她衝到金尚身邊,緊緊拉住他的手“你醒來呀,醒來呀,我不許你死,不許,你聽到了沒?”
金尚蒼白幹裂的嘴唇,動了兩下,最終沒能發出聲音。
“香琴,香琴,你出來,你出來呀”太醫們見皇後如此瘋狂的喊著在場跟本不存在的人的名字,都以為她火急攻心,神誌不清,正欲上前安慰兩句,卻見房中閃現一道紅光,一位身著大紅紗衣的小姑娘突然現身。
眾人大驚,以為有妖孽出現,大喊護駕。
若桑知道這便是香琴,故嗬斥他們不得亂言,讓他們出殿外等候。
“香琴,快,救救他”
香琴隻是看了金尚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對不起,這次,我真的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為什麼?你變化成琴,我來彈琴為他冶傷。”
香琴再次搖頭“不行,我此時沒有法力,為了上次的事,我被禁止使用法力一個月,琴身在烏托邦手中,我沒法用法力弄來,再說,就算是琴香,也救不了他。”
小月聞言,隻是淒然的笑著,半晌,她定定的看著香琴,問道“難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有是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你說啊!”
“今日一劫,是金尚的命,也是你的命,你與他的緣份在一年前已盡,正因為他的執著,他抵抗天命的執著,才造就了他和你一路以來的多災多難。”
“我和他的緣份難道就隻有三個月?”
“是的,你無論嫁給誰,你與他的緣份隻有三個月,因為你與常人不同,你是千年後回來的人,你身上擔負著的責任重大,上天並沒有給你過多的私人時間,如今你在上天的眼中,已足足夠成熟,已有足夠的能力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一切”
小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的一生,都被上天掌握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感情,都不能由自已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