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進殿,朝皇上皇子行禮,剛剛拜倒,烏托邦卻衝上前,揪著他的衣襟讓他站起,急問“快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執事被他這一弄,嚇得一頭冷汗,生怕自已說錯一個字,他的手便迅速抹上自已的脖子,他便這樣玩完了,還想靠此事升官,看來是自已錯了。
“回,回皇上殿下,事情是這樣的,今日微臣剛剛開堂不久,一對老夫婦和一位男子前來報案,他們自稱一家人,說由皇宮逃出的畫中女子竄入他們家中,以武力威脅他們不許報官,今日早晨她與前來接應的同伴離開之時,她的同伴欲對他們的小女兒行非禮,小女兒不從,便投井自盡,誰知此女子在井旁空喊了幾聲他們的小女兒便從井中升起,人尚是昏迷,他們認定這便是此女子的妖術,故待他們一起,便匆匆前來報案。”
皇帝忙接話道“這麼說,她會妖術?”
執事連連點頭“如報案人所說,正是”
烏托邦擺手,臉上竟帶著一絲微笑“不,不是妖術,她不是妖,是她的香琴”
皇帝見兒子竟然露出笑容,心裏算是舒了一口氣,兒子自上次帶她回宮起,他便再也沒有見他笑過,此刻他的傷未痊愈,自已真怕他拖著受傷的身體,加上極鬱的心態,早晚會搞出大病來,此時他的微笑真是如雨後陽光般讓人舒心。
“香琴?這又是什麼玩意?”
烏托邦將自已與小月從頭到尾的淵源細細說了一便。
皇帝聽得是一愣一愣的,這樣的女子。。。難怪兒子會如此鍾情,可是鍾情又如何,人家已為他人婦,已是金國的皇後,再說,若是她對邦兒有那個意思,人家也就不會幾次三番的想要逃開。
“這麼說,救起跳井女子的便是寶物香琴?”
烏托邦點頭“正是,孩兒當初親眼見到小月落下萬丈深淵,可她卻不費吹灰之力複又上來,當時背在我背上的香琴卻消失不見,所以孩兒想,定是這香琴護主”
皇帝此時被這寶琴給迷住,心想若不能見上一麵,又怎能甘心?
他思定,手指著執事道“你,速速去安排封堵城門,見到他們,請他們入宮一敘,她若不肯,便說邦兒為了她,此刻還在床上躺著,希望她來探望才好”
烏托邦已不再是從前的烏托邦,對於父皇的做法他是不讚同的,但為了能順利的再見到小月,他默認了父皇的做法。
也幸得這執事做事效率不錯,剛趕到城門口,便遇到正巧要離開的小月等人,他見過畫像,當時心中還想,世上怎會有如此美人,定是這畫師添油加醋所畫,此時一見真身,心想,那畫師功力還不到家,人家的神韻他卻隻畫到三分而已。
執事攔下小月等人,將皇上的一席話轉達。
金尚一聽,有關這烏托邦,他的氣便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