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老頭想製止已經來不急,隻能自歎生了個蠢兒子。
金尚抑製不住自已內心的激動,他一個箭步衝到如剛身前,急道“小月她在那裏?帶我去見她”
如剛這時看了一眼爹爹,爹爹的神情告訴他,他似乎說錯話了,不曉得此時還能不能挽回。。。
“這。。哦。。我隻是前幾天見過她一眼,當即便離開了,我也不清楚她的去向”
四人心中都有數,他在說謊,那曾老太明明說他娘的病是在今方才用香琴治好,再說,他們剛剛一靠近這一帶便聞到了熟悉的香琴香味,進入這屋內更是濃鬱,小月定是還在此地。
金尚忍住揪對方衣領的衝動,盡量緩聲道“她是我金國皇後,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休說你們,就是整個烏衣國,我也定要踏平”他一字一句說得斬釘截鐵,如風此時方知自已範了個多大的錯,小月並不是他能占有的,連非份之想都不能。
如剛嚇得臉色慘白,不知說什麼好,老頭上前正要再辯駁幾句,一聲瓷器打破的聲音從小月就寢的房間傳來。
原來小月不耐藥物發作之苦,又後怕如剛衝進來對她進行非禮,而自已卻是毫無反抗之力,她生已為金尚之人,又怎能。。。
她不小心撞到桌上的瓷瓶,看著滿地的碎片,她苦澀的笑了,不如,不如就此了斷吧,也算是給他一個交待。
她虛弱的癱軟在地,緩緩的拾起一片碎瓷,此時方發現,原來碎瓷竟然如此之重,她用盡全身之力將瓷片朝手腕割去,若是換作從前,這一割定會鮮血橫飆,可此該她的力氣有限,卻隻是傷了些皮肉,血管未破,她正欲再割一次,門口一聲巨響,門被震開,連擋住門的桌子都被震得四分五裂。
小月看不清來人,她隻是害怕的朝後縮著身子,她用瓷片抵住頸項,嘴裏喊著“別過來,別過來”她以為是如剛或是老頭,卻不想,衝上前來的竟是金尚,她眨著她迷離血紅的雙眼,不,不,這是幻覺,金尚怎會出現在這裏呢?一定是幻覺。
她閉上眼,拒絕幻覺,嚷嚷著讓他別過來,否則就死在他麵前。
緊隨其後的若桑見她這般模樣暗叫不好,荒忙衝出房間質問如剛小月到底是怎麼了?
如剛吞吞吐吐不肯說出實情,但若桑以他的江湖經驗告訴自已,小月定是中了媚藥。
“你們給她吃了媚藥?”
如剛低下頭,雙腿抖如篩糠。
若桑讓郭天暗夜看緊他們,別讓他們跑了,隨即氣急敗壞的衝進房間。
他在金尚耳旁說了幾句,金尚臉色一變,再看小月的情況,似乎正如若桑所說。
他點頭,讓若桑出去,守在外麵。
若桑會意,急出去,並將震壞的門虛掩上,他知道金尚要做什麼,他們本是夫妻,這樣做也沒什麼不可以。
金尚抱起漸漸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小月,她嘴裏嚷著很熱,一隻手無意識的扯著自已的衣服,另一隻手卻依然死死的纂著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