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次後路修終於怒了,再次看到一輛汽車開來,他直接站在汽車道的中間,汽車換道他也跟著換位。汽車最後差點沒被路修害得撞上了護欄,不過最後還是險險的安全停穩。
黑色越野的駕駛位的車窗很快就伸出個頭來,一個年輕的男子帶著憤怒的表情立即問候起路修的祖宗十八代。不過這也正常,任由誰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可能心平氣和。
男子雖然罵得厲害,但卻不敢下車,因為他看過不少高速公路劫道的新聞。雖然現在四周隻有路修一個人,但路邊的還是有很多可以埋伏人的地方。
路修無視對方的怒罵,飛快的衝過去,嚇得男子立即關上車窗,不過這樣怎麼可能擋得住路修。
【法師之手】!
正準備踩油門開車的男子,突然聽到‘嗒’一聲,卻發現原本反鎖住的車門居然打開了。男子嚇得亡魂大冒,就想拉回車門,但一隻拳頭比他的速度快得多,瞬間便到了他的眼前。
‘嘭’的一聲,沒有綁安全帶的男子被打倒在檔位上,然後一動不動,顯然是暈了過去。
‘啊~~’這時後排車座傳來一股超聲波攻擊,攻擊者是一名受了驚的年輕女子。
路修怒目一瞪,一個精神攻擊襲去,女子也暈了過去。
將駕駛座上的男子扔到後排,路修便坐到駕駛座上,熟練的開動了汽車。
“女人真可怕!”路修喃喃說道。
.......
安市市公安局的一間會議室內,幾名警察在那討論著什麼。
“...經過一天的調查,從市區到徐安縣西芳村方向,沿路我們都找到看到直升飛機經過的目擊證人,但過了西芳村後我們在周圍20公裏內再也找不到看到過直升飛機的人,所以更別說有人看到直升機降落了。而且今天一天都是晴空,根本沒有雲朵可以讓直升機躲避視線。
最詭異的是,軍區雷達和機場的雷達都顯示,被劫的直升機的信號在五分鍾後消失了。而我們根據飛行速度推理,當時直升飛機剛好經過西芳村附近。以上,是今天的所有調查結果。”一個平頭男警察拿著一份文件在做報告。
坐在會議桌主位上的曾國安眉頭緊皺,聽完平頭男子的報告在那沉思了一會,才抬頭望向一邊的梁佩西。
“小梁,你有什麼發現?”
“隊長,根據新通用航空公司給出的監控視頻,我們隻能分析出嫌疑人是男性,年齡在30以下,身高185cm左右,頭發是金色的,身體強壯,擁有強大的運動能力,預估此人危險性很大。”
梁佩西說完後停頓了下,看到報告上的兩張視頻截圖,她總覺得劫機案的金發男子和好友綁架案的金發男子有點相似,最後她還是決定將她的猜測說了出來。
“隊長,我發現這名金色男子,和前天紀曉婷的女兒陳曉妍綁架案裏出現的金色男子很相像,我懷疑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
“哦?那你找到了這名金色男子的信息了嗎?”曾國安聽了有些意外,要過視頻的截圖對比起來。
“我們隻找到這名金發男子曾經在新康路的萊利金鋪兌換過金幣,暫時還沒有其他更多的信息。”梁佩西將一張路修曾經出賣過的金幣相片遞給曾國安。
“根據金幣的樣式我們在網絡上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信息,找了不少收藏愛好者也沒有得到答案,所以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曾國安認真的看了下兩個視頻截圖,雖然無法確認兩者是同一人,但這兩個案件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案件中都充滿了謎團。
最後曾國安一手輕拍在桌麵上,一副嚴肅的對著眾人說道:“因為昨晚的事情,我們現在的警力不足,所以我們隻能集中精力跟進這唯一的線索,就是找出這個金發男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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