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劉的真該死!”壽昌心疼的眼淚嘩嘩往下掉:“怎麼下這麼重的手?!明天我就叫人去祁國公府上收拾他!看看他的駙馬表哥護不護得住他!”
高文舉不介意的笑了笑:“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別的不說,賢懿公主那個未來公公還是挺明事理的一個人。再說,人家王將軍這幾天也不在府上,這事也和人家沒關係。都是那個劉鎮仗著府裏的勢在外麵胡作非為的。隻要他吸取了教訓也就行了。犯不著和這麼個人一般見識。”
壽昌一跺腳:“你怎麼讓人打成這樣,還要為他說話?!你也真是的,打不了架,連躲也不會嗎?還有你那個猛子,那麼大的塊頭,怎麼就不知道護著你呢?!”
高文舉哭笑不得:“算了,這不怪他,是我沒讓他動手的。這事,不提也罷了。本來是想使個苦肉計來著,沒想到,費了半天神,竟然沒用上。嘿嘿,這個王闊,有點意思啊。他這一出手,倒真在我的意料之外了。”
壽昌看著高文舉臉上的傷已經全部塗過了藥酒,將手上的藥酒胡亂擦了擦,伸手就扯高文舉的衣服要往下脫。
高文舉大驚失色,連忙做個害怕的樣子:“你想幹嘛?告訴你,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壽昌臉色微微一紅,拍打他一把:“貧嘴~!快把衣服除下來,我看看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那些狗腿子哪裏有什麼輕重!有傷要趕快活了血,要是淤著過了夜就很難好了。”
高文舉將她的雙手拿住,笑著道:“沒有了,臉上這點傷也是有意讓他們弄出來的,否則,就憑那麼幾個茄子樣,哪裏近得了我的身。難道我在你眼裏就那麼軟弱嗎?”
壽昌卻不相信他的話,一把將他揪起來推到床上,一臉決然:“快把衣服脫下來!”
高文舉雙手抱膝,一臉的害怕:“不要啊!”
壽昌不由分說,伸手就解他的衣帶。高文舉心神一陣蕩漾,一時情不自禁,雙手一分,很輕鬆的拿住了壽昌的雙手,趁勢一帶,將她一把拉到了懷裏,手上稍一使勁,將她橫抱在膝頭,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壽昌嚶嚀一聲,不勝羞澀的閉上雙眼,不敢和他對視,嘴裏喃喃念叨了幾句。
明亮的汽燈照耀下,壽昌那不斷閃動的長睫毛、尖而挺的鼻子、小巧可愛的紅唇、襯托著微微潮紅的臉色,看的高文舉熱血沸騰。再也把持不住,身子輕輕下腑,雙唇向著那讓人心動的小嘴上小心的湊了過去。
一聲燕子呢喃般的聲響從壽昌的喉嚨裏響起,高文舉隻覺得壽昌那原本揪著自己的小手突然用力了一把,不由的將懷裏的人兒緊了緊,四片火熱的嘴唇從開始的小心試探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
許久之後,高文舉小心的將舌頭伸了過去,壽昌那緊閉著的雙唇經過一番掙紮,很無奈的鬆開了一道縫隙,高文舉的舌頭靈蛇一般長驅直入,又是一陣衝刺,終於連兩排貝齒組成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向著更深的地方衝去。
壽昌的小舌頭很小心的和他的舌頭輕輕觸碰一下,又閃電般的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就又再度出現,經過一番試探接觸,兩條舌頭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良久之後,當高文舉的某隻魔掌穿透衣物,觸碰到壽昌身體上某種比較敏感的地方時,壽昌的身子突然緊繃了一下,猛的將高文舉一把推開,稍稍一怔,將頭埋進高文舉懷裏,無聲的抽泣了起來。
高文舉的興頭被打斷之後,意識很快恢複,見到壽昌埋頭在自己懷裏哭泣,頓時手足無措了,身上的潛龍功一陣運轉,靈台一陣清靜,微一思量,大覺不妙,要知道,這可是宋朝啊,自己這麼猴急,是不是有些過了?萬一這丫頭發起火來,後果恐怕就很恐怖了。至於什麼懲罰他倒不怕,要萬一她把自己當成色狼,以後不搭理自己,那可就玩完了。
“對不起”高文舉很慌亂:“我一時”
他不開口還好,這一出聲,壽昌的哭聲頓時響了起來,雙手死死揪著他的衣服,將腦袋搖的拔浪鼓一般,嘴裏的嗚聲不住的響起,肩頭一陣聳動,卻是一句話也不曾開口。
高文舉將她輕輕攬到懷裏,輕輕撫著她的頭發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壽昌抬起哭花了的臉衝著他又是一陣猛搖,高文舉很不明白,連忙道:“你要怎麼罰,我都認了!”
壽昌努力的止住情緒,伸出一隻手輕輕按在他嘴上道:“不關你的事,我是為自己難過。”
高文舉很詫異:“啊?”
壽昌抽泣兩下道:“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心裏很喜歡。我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