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舉正在回味剛才和秦詩韻那個近距離接觸,自己也挺恨自己不爭氣,被人差點捅個透明窟窿,可是反擊得手和人家一貼身,身體的某個部分居然還有那麼大反應。家裏那麼一大堆水靈靈的丫環整天繞著自己轉來轉去,那香秀還常常侍候自己沐浴更衣呢,都沒這麼失態過,這生死關頭,怎麼會被下半身弄的如此尷尬?~!
那秦姑娘估計也沒怎麼見過男人,但願她不知道那一刻頂在她腹部的是個什麼武器吧。可看她後來那反應,像是不知道麼?聽說這年頭對女孩子的教育都挺保守的呀,這種事,應該是婚前才有專人傳授才是,她這麼緊張,難道說已經明白了此中原由?唉,沒出息呀,沒出息,沒見過女人魔怔了是怎麼的?好歹也曾經在第x產業熏陶下曾號稱功力一度達到“閱盡天下美女,心中自然愉悅”的境界,今天怎會如此失態?大不應該,大不應該呀~!
不過還好那傻妞後來又攻擊自己一回,不光掩飾了自己那一小會的失態,還讓注意力成功的從下半身轉移到了上半身。不過會不會以後有心理負擔呀,要是搞的以後抬不起頭,那可就麻煩了。想著想著,高文舉抬著向秦詩韻瞟了一眼,卻見她正滿臉羞紅,不知在想些什麼,高文舉一見她那差答答的樣,下腹一陣狂熱,某個部位又蠢蠢欲動起來,嚇的高文舉連忙低頭一副謙遜的樣子,心中暗恨自己沒出息。
正彷徨間,就聽到秦敬臣打聽起他的師承了。高文舉展顏一笑,開口道:“晚輩從未學過什麼功夫,從小,家父曾提點過幾下,無奈晚輩生性疏懶,又醉心於一些旁門左道,對習武之事毫無興趣。直到半年前,晚輩目睹先父遭山賊所害,雖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痛定思痛,這才臨時起意、日夜苦練,隻圖為父報仇。苦練了幾個月,僥幸手刃仇家,也算對先父有個交待。晚輩所習,皆是鄉下把式,難入高人法眼,讓前輩笑話了。”
秦敬臣見他說的含糊,還道他正在為剛才自己女兒的無禮有些介懷,不願透露。不過自己心裏卻也明白,打聽人家底細這種事情的確是江湖大忌,人家不願意說也也情理之中。當下正色說道:“賢侄既不願透露,老朽自然不便打聽,隻是賢侄自謙鄉下把式,的確有些過了,以老朽看來,賢侄的手法身段,幹淨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花架子。比我們這些自詡名門的花拳繡腿要實用的多,要真的接上仗,隻怕我父子幾人齊上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頓了頓,秦敬臣掃了一眼三個一臉不服氣的兒女接著道:“他們都以為賢侄兩次取勝皆是取巧兼僥幸,可以老朽看來,賢侄對仗,隻攻不守,且每攻皆為敵之必救,不僅膽大,而且甚是高明。也不知是何方高人,能琢磨出如此神奇的招式出來,嗬嗬,老朽真是不甘心呐。”
高文舉聞言有些不解:“前輩有什麼不甘心的?”
秦敬臣笑道:“若是老朽年輕個二十歲,一定要和賢侄好好切磋上三天三夜,以解心頭之惑,嗬嗬。”
高文舉這才明白,老頭還是以為自己在糊弄他,終究沒死了打聽底細的心思。笑道:“原來是這個啊,前輩以為晚輩有心隱瞞師承,嗬嗬。卻是前輩多想了。晚輩所習招式身法隻有兩途,除了保命,便是殺敵。戰場上拚命,誰管你的招式有花哨多好看?殺得了敵人保得住自己才是根本之道。故而,晚輩的手法,適合拚命,不適合切磋。適才秦姑娘將劍輕易搭在晚輩背上,晚輩卻絲毫沒有察覺,這就足以證明秦姑娘的功夫遠在晚輩之上,隻是情急之下,晚輩錯將秦姑娘當成匪人,因此,隻想要製敵保命,這才拚了命的將秦姑姑製住。嗬嗬,秦姑姑雖然功夫遠在晚輩之上,這拚命的本事卻稍遜晚輩一籌。因此,晚輩才僥幸得手,也不怪她心有不服了。”
秦家四人聽到高文舉如此誇獎自家功夫,也覺得麵上頗有光彩。本來嘛,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栽在了人家手上,現在人家說各有所長,明顯就是給個台階讓你下,再不知進退可就不那麼光棍了,於是秦氏父子自然連道客氣,隻有秦詩韻因為一時轉不過變來,依然嘟著小嘴,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搞的秦敬臣一點脾氣也沒有。
在郭晉寶的勸說之下,秦敬臣這才重新躺到病床上。這一躺到床上,就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起自己的三個孩子了。無奈人在病中,中氣不足,剛經了一陣折騰,又和高文舉談了半天費了許多精力,訓了幾句,就發覺身體有些不適了。郭晉寶忙和高文舉一道扶他躺下,先靜臥一陣,待緩過這一陣再訓不遲。老頭這才依言躺下。秦家三兄妹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敢吭氣。
高文舉扶著氣喘籲籲的秦老爺子躺在病床上,小心說道:“您老先歇著,在下還有個病人要探一探。”示意兩個丫環小心照料,便拉著郭晉寶撤離了現場。
郭晉寶還沒來得及解釋,高文舉搖搖手道:“這事回頭再說,我聽香秀說,有個七叔病的很重,送到你這來了,人在哪,我想見一見。”這事鬧的,折騰了半天,正主還沒見上呢。見個麵都這麼大動靜,搞的高文舉極度鬱悶,心中對那位七叔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