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他這話,還沒說話,就門口人影一閃跑進來一個女人;她是捂著嘴哭著進來的。
黑蛋一看認識,這不是前兩天看病那個林麗嗎?這是怎麼了呢?就算那藥不管用,也不至於哭啊。
“林麗姐,你這是怎麼了,咱們快屋裏說。”說著黑蛋把她讓進診查室。
林麗強忍著哭聲,進到屋裏;黑蛋讓她坐下,這才說。
“林麗姐,你,你這怎麼了?”
“黑蛋,你,你得救救我。”說著一下跪到了黑蛋麵前。
黑蛋嚇了一跳,除了上次那個葉寒秋在這屋給他跪過,其它人還真沒跪過,算上今天這個,已經是第二個了。
黑蛋急忙扶起她:“林麗姐,你這是怎麼了?有話咱們好好說。”
黑蛋勸了好久,她這才慢慢的不哭了,原來黑蛋給她開那藥,根本不管用,回到家一試還是很疼;她男人說了,要和她離婚;她這才跑出來。
聽到她說的話之後,黑蛋在屋裏來回直溜,他也替林麗著急。
其實,她這病黑蛋知道不好治,給她開那藥隻是安神的藥,她這屬於心理疾病;黑蛋之所以給他開藥就是為讓她以為自己吃了這藥就不疼了,隻要她不緊張,這病也就好一半了;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林麗姐,其實,你這病主要宮冷,外加緊張,你一緊張,就要縮緊,而再有外物進去,你肯定就能疼痛難當。”
“那有辦法治嗎?”
黑蛋看到傷心的樣子;最後黑蛋一咬牙道:“林麗姐,你是想要婚姻呢?還是要臉麵呢?。”
林麗一怔:“神醫,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婚姻怎麼說,要臉麵又怎麼說?”
“要婚煙,就是,我去你們家,你們在辦那事的時候,我在跟前指導。”
“不行,不行。”還沒等黑蛋說完,林麗急忙擺手:“俺男人疑心病很重,你要跟我回去,不離也得離了,你還是說第二種吧。”
“第二種很簡單,那就是離婚。”黑蛋淡淡的說道。
黑蛋早就知道會成這樣,隻是自己說出來,讓自己無愧於心擺了;心想,你哭吧,哭完了,自己回去婚一離,什麼事也就沒了。
黑蛋轉身剛要走,忽然林麗抱住黑蛋的腿:“神醫,我救救你,你救救我。”
黑蛋一臉的無奈:“林麗姐,辦法我已經給你說了,可你沒法按我說的做,我,我怎麼給你治啊?。”
“有,我,我能不能在你這治?”忽然林麗不哭了。
“在我這治?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麗咬了一下紅唇,好像下了很大了決心一下:“我,我想讓你幫我治。”
不行,上次的事要吸取教訓,辦這事不能在自己家辦。
“林麗姐,這事咱在商量商量,你,你先起來。”說著黑蛋就扶她。
“不,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林麗哭著搖了搖頭,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讓黑蛋看著都心酸。
“咳咳。”黑蛋咳嗽了兩聲:“林麗姐,那,那我就試試。”
“真的?”林麗這才破涕為笑。
黑蛋點了點頭,心想,還沒見過一聽說別願意上你,就這麼開心的呢,這還是頭一次見。
林麗站起身,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從包裏急忙拿出一遝錢來:“神醫,這些你先拿,要是不夠,我再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