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查你這說的什麼話呀?我納蘇肯是怕事的人嗎?哎喲,快別說了,跟我走!回府,本貝勒爺要為好兄弟接風!”
龍毓趕忙推開他的大手,這怎麼跟人家走啊?回到貝勒府中,怎麼相處?人家媳婦兒是自己兩小無猜的小情人,這不是胡鬧嘛!
“好了好了,貝勒爺,其他的先不談,既然你我是故友,說吧,我方才在後殿中聽得怎麼個意思?你們是來求……求子的?”
一說這話,蘭福晉羞澀地低著頭不敢說話。畢竟麵前是於自己曾有一直婚約的前主,這等兒女私事怎好意思在人家麵前提?
“兄弟,多年不見,真了不得呀,如今搖身一變好像成了大道啊?連太清真人的內殿都可自由出入?那沒準兄弟你還真能幫上我倆呢?幫我倆求求太清真人吧。我們兩口子成親已經兩年了,可你看,蘭福晉肚子癟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愁死我了!我都求菩薩告奶奶也沒用,這不,聽說太清真人乃是咱關東第一道,想求個方子。”粗人就是粗人,說這種兒女私房事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無量天尊,恐怕要讓二位故友白跑一趟了,不瞞二位,太清真人的確已經圓寂。不過,若二位信得過龍毓,貧道願為你們想想法子,隻是……隻是這幾日怕是太清宮中會有變故,二位回去靜候,待貧道處理完太輕真人的飛升大典後,自會去貝勒府上叨擾。”
龍毓不願讓他們多在這兒逗留,如果沒算錯,過不了多久白翼君就會找來。這千年大鵬鳥本領非凡,到時候憑自己的本事能不能降服還說不定呢,萬一再連累無辜怎麼辦?
貝勒爺和蘭福晉又跟他寒暄了幾句,然後囑咐他一定要去府上!你要不來我們夫妻倆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到。臨走的時候,大大咧咧的貝勒爺一直在前邊叫嚷著,他媳婦兒蘭福晉走在後邊,偷偷回手塞給龍毓一個紙條。龍毓這個尷尬呀!扔了吧……不好,不扔吧?人家都是有夫之婦了,這算怎麼回事啊?自己一介明道,豈能做這等勾當?
有了納蘇肯貝勒爺幫忙挺管用,貝勒府上的兵丁一嗓子,嚇的跪在山道上的那些虔誠信徒一溜煙似地跑了。
“兄……真……真人,以後在盛京城有什麼麻煩隻管提我,這是本貝勒爺的令牌!盛京城方圓五百裏內,見令牌如見人!不管是官道上還是江湖上,絕無人敢阻攔真人!”納蘇肯留下自己貼身令牌辭別海蘭查。
他倆走後,龍毓真人心裏這個別扭呀,此行盛京城本不想去見老熟人的。他們海家屬於最早盛京城的貴族,能沒有關係嗎?認識的人多了,終於海家的那些門客和參軍也有不少,隻是龍毓已經出家為道,再不想與曾經的故人有什麼瓜葛!不是他現在有了道行後嫌棄人家,而且怕自己是有罪之身連累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