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前,在長春,無雙追馬程峰的一幕,雖然速度上不太落後,可等追到箱子裏,無雙已經累虛脫了,人家馬程峰大氣都不喘一口。按理說無雙的輕功應該也不錯吧?至少,馬二爺肯定也教過他千裏一夜行。那是因為這小子腐敗了,還是那句話,身材保持的不如馬程峰那麼好,體重也大。
這兒扯的有點遠了,咱要說的是,盜門的孩子別看表麵上風光無限,一個個有驚世駭俗的本領,可這些本事來之不易,包括無雙在內,哪一個不是從小刻苦練出來的?
八枚鋼珠電光火石般打了出去,好似一張扇子麵似的擴散開來。要說手裏邊攥著一枚暗器你想打準了那容易,可現在是八枚!這暗器的手法得多厲害?哪裏像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孩子?
八枚鋼珠形成一個大扇子麵,直接擊穿了不遠處那一堆隨風而動的絲綢,而且,這八枚鋼珠還不是普通的鋼珠,在擊中目標的同時還會爆裂。
嘭嘭嘭……幾聲悶響後,火光燃起,幾秒鍾就燒光了那若幹塊絲綢。
“哇哦……程峰!你好厲害!”常小曼興奮地拍著巴掌。
“你把這些綢緞都給燒了?傻小子,你太莽撞了,要是裏邊藏著硝黃石怎麼辦?”馬瞎子是老江湖了,凡事都要先考慮周全再做決定,卻不曾想馬程峰這小子是個愣頭青,根本不等他說話。
“燒都燒了,能有什麼?不信您問小曼。您呀,上了歲數就膽小。”
“哼哼……是是是,你膽大了,知不知道,在這種地方第一個死的就是膽大的。小曼啊,那後邊有什麼東西沒?”馬瞎子問道。
無數塊不同顏色的絲綢燃盡後,露出了後邊的一個大染缸,這些絲綢看樣子全都是在這裏著色的。染缸裏現在還搭著幾塊絲綢沒撈出來呢,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估計裏邊的染料可能早就蒸發光了吧。
“血!都是血!好多血,地上,染缸裏,絲綢上,全部都是血!”常小曼張大了嘴,指著那大染缸驚道。
半浸在染缸裏的絲綢下邊一滴滴鮮紅的血液還在往地上滴答著,開始時候,他們以為著一塊塊絲綢下邊可能是有死人呢,沒想到這些鮮血全都是從染缸裏流出來的。難道這染缸幾百年過去了依舊沒有幹涸?血綢?那其他顏色的絲綢是怎麼回事?
“咯咯咯……嗬嗬嗬……”正在三人這邊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功夫,突然就見那個詭異的女人笑聲從染缸那邊傳來了。
嘩啦一下,染缸裏浮出大量血液,然後,一個女人的頭和上身從染缸裏露了出來,那女人雙臂扒著染缸邊沿,半探著身子,就這麼衝程峰嫵媚的笑著。那笑聲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離的有點遠,最起碼他們距離染缸也得有200多米,這個距離就算常小曼手裏的火把都看不清,隻能隱約看到是個長發女子。
馬程峰不一樣,他這雙鬼眸越是黑暗的環境越就看的真切,那雙眼睛跟一對貓眼似的,在晚上都直泛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