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站銅門前說話呢,突然,就聽銅門內傳來一串轟鳴聲,從聲音中判斷,應該是有人開槍了,而且不止一個人。因為這墓道封閉較好,而且墓道左右的洞壁呈弧形,極度擴音,槍響頓時鎮的三人耳膜疼痛不已。
可密集的槍聲轉瞬即逝,墓道中再度恢複了死寂。
三人被震的耳膜都要裂開了,馬程峰左耳朵裏都直往外滴血,耳朵裏邊嗡嗡之響,他隻能看到馬瞎子和小曼不停地張嘴,可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他晃了晃腦袋,擦了擦耳朵裏的血,終於聽覺開始慢慢恢複了。
“他們打起了,估計開槍的位置跟咱們相差至少兩裏地。按理說他們比咱們提前下來數個小時,如果順利的話肯定已經得手了,可卻怎麼這時候開槍?看來他們在下邊碰到了東西,程峰,千萬當心點!”馬瞎子囑咐他說。
馬程峰點了點頭,抬腳就要往銅門裏走,前腳剛抬起來,突然就覺得腳腕上有一股阻力,拖拽著他不讓他往前走。
“啊!!!!”常小曼一聲尖叫躲到了馬瞎子身後,程峰回頭一瞅,拽住自己腳腕的正是剛才倒在銅門前的那個死人。他的膽都嚇破了,難道還活著?
馬程峰使勁用腳踹他的腦袋,他雖然外功一般,可一個大小夥子,使勁兒往人腦袋上踹,正常人誰受得了?但那隻手依舊死死地拽著他的腳腕子根本就不鬆開。
“他是不是沒死啊?程峰別踹了!”常小曼探身過來看了眼。
那人躺在地上,一隻手看似有氣無力地拽著程峰的腳腕,臉上沒有絲毫活氣,他閉著眼睛表情僵化,臉色慘白。
“鬆開我!聽見沒有?媽的!”馬程峰可不是隻會繡花的大姑娘,這小子比誰都狠,抽出短刀就要去看那隻手。
短刀高高地舉過頭頂還沒等往下砍呢,突然就見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家夥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眼中黑漆漆的透著一股鬼氣,然後一躍而起,雙手直接抱著馬程峰的腰杆把他撲了出去。
馬程峰沒想到這家夥會突然蹦起來,猝不及防被他這麼一撲,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手中的短刀也掉落下來。身子徑直仰了過去,後背重重地撞到了銅門上,發出沉悶地聲響。估計這下可是撞的不輕。
“咕……額……”那家夥張開大嘴,喉嚨裏發出古怪的音節。
馬程峰被猛烈的撞擊疼昏了過去,那家夥身體十分僵硬,雙手好似一雙鐵鉗子似的摟住了他的腰杆,然後張開嘴,嘴裏邊流出了一滴滴哈喇子,他口臭,臭不可聞,熏的常小曼都直惡心。
“程峰!!!!”常小曼顧不得自己的安危,撿起馬程峰的短刀就衝了上去,照著那家夥的後背一通猛戳,每一下,那家夥後背裏都會湧出一股鮮血,鮮血染紅了常小曼嬌俏的臉蛋,可那家夥依舊不為所動,還是死死地壓在程峰身上不願鬆開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