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說話呢?不許對死者不敬,再說了,就算真是個美女屍體,都死這麼多年了,還能好看到哪去?”無雙好奇心很重,他這麼一說勾的無雙也探身望了望。
也就是看了一眼,無雙竟也目瞪口呆,那千年寒冰古玉棺中平靜地躺著一具白衣女屍,女屍安詳地躺在棺材裏一動不動,如同一個睡美人般。她長發披肩,麵容美豔,甚至臉頰上還微微泛著粉紅,她的雙手平放在胸口位置,那修長的指尖,那白暫的皮膚,簡直吹彈可破。
如果說在無雙心中,美女這個詞的定義可以用在阿蘭姑娘身上的話,那麼現在,這個詞彙恐怕就要異主了。雖然她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但卻看的兩個男人胸中欲火中燒,這是何等的美豔?
“哎喲……”陸少看的忘乎所以,打火機已經滾燙了,他大喊一聲鬆手,地窖中再度黑了下來。
“老……老……老鐵?”他結結巴巴道。
“啊……我看見了,真他媽活見鬼了!這回我明白張老道為啥說不讓咱靠近喜神了,咱倆……是不是沒那麼邪惡呀?”無雙自己都拿不準了,因為他剛才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真的是具冰冷的屍體嘛?這麼美麗的姑娘,很難把她跟一具沒有活氣的屍體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錯覺!錯覺!一定是錯覺,我他奶奶的剛才咋看見這花姑娘衝我笑了呢?”陸少抽了下自己的臉蛋。
無雙感慨說:“苗疆多美女呀,就連死人都能這麼漂亮?我靠,以後說啥我不跟你去江南泡妞了。”
“老鐵你這樣不好啊,你對得起阿蘭姑娘嗎?你對得起昨晚上跟阿蘭在沱江河畔眉目傳情嗎?她現在可還等著你去救呢。你可不能見異……見屍思遷呀!”這倆人是越說越下道,麵對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竟然就跟平時因為姑娘爭風吃醋一樣。
“滾犢子,會不會說話?行了行了,別在逝者麵前瞎開玩笑,死者為大!咱倆消停點,這他媽命能不能保住還不知道呢。”
陸少摸了摸,感覺打火機不那麼熱了後,又趕緊打著了,都說抽煙有癮,沒想到看屍體也有癮。他就扒在棺材蓋上直勾勾地看著下邊那具冰冷的屍體,嘴裏邊的口水都滴答到了棺材蓋上。
地窖上方,代棕帶著十來號人不顧老陳的阻攔,衝進了喜神客棧,正在一間間屋子搜查著。
“代棕,你好生放肆呀!你竟敢壞了我趕屍行當的規矩?”陳克汗冷冷地質問他道。
放在數十年前,恐怕這個代棕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可現在今非昔比了,陳克汗的腳筋手筋已經都被挑斷了,雖然藍三姐醫術了得為他重新接上,但是陳克汗現在可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幹不了什麼重活了,更別說跟人拚命。
“陳克汗,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忘了,這裏是老鴉山,我們天佑寨才是老鴉山的正主,你在這老鴉山住了這麼多年,給過我們苗人一分錢嗎?”代棕抬起槍,槍口對準了陳克汗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