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了!”他大喊一聲翻身上馬,狠狠照著馬腹就是一腳,馬兒遲騰,尥蹶子撒腿就跑。
藍彩蝶嘟著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嘀咕說:“真是孬種,不好玩!”
“行了殺了他!”無雙坐在草地上輕聲說道。
這就是最後的死命令了,其實剛才唱這一出戲也隻是要鎮住這些猖狂馬匪的,彩蝶雖然能打,但強龍難壓地頭蛇,他們倆人如果真跟著三十號人動手,估計到最後他也落不到好,畢竟,手裏邊的隻是一杆笨重的獵槍。
隻見藍彩蝶腳尖點地,噌地下竄了起來,那一躍之下竟足有三四米高,然後瞅準了疤臉,輕輕一抖自己的袖口,頓時,袖口中射出一條細長的紅絲帶,那紅絲帶急速追來,好似奪命的鎖魂鏈一樣,徑直纏住了疤臉的脖子。
疤臉騎著馬,馬是向前跑的,這股力量來自於身後,他脖子被鎖住立馬掉下來了馬背。藍彩蝶手中的紅絲帶越來越緊,勒的疤臉喘不過氣來,他拚命地掙紮著,可越掙紮就勒的越緊,沒多大會兒功夫,眼看著他的臉腫脹起來,最後身子一挺,被活活勒死了。
這一幕可是真的鎮住了所有馬匪,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也不知是誰,第一個雙膝跪了下來,其他人一看,也趕忙跟著朝無雙跪了下來。
“雙爺饒命!雙爺饒命呀!這都是疤臉的主意,跟我們無關!”
“你們說如果剛才我沒讓彩蝶殺疤臉,他逃得掉嘛?”這話也不知道無雙是問莫那婁教授和楚天月的,還是在問那群受驚的馬匪。
他咬著手指打了一個響哨,響哨過後不足數秒,突然就聽到草原四麵八方傳來山崩海嘯般的馬蹄聲,頓時,草原上被無數匹馬兒的奔跑掀起了一股沙暴,再一看,四麵八方足有二百多匹快馬正在疾馳而來,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原來,雲強早就得到了風聲,知道他們身後有三十號的外蒙馬匪跟蹤著,私下裏,早就調集手下兄弟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疤臉現身了,卻不曾想,疤臉竟然色膽包天地來找楚天月的麻煩,而不是跟他一決雌雄。
“疤臉呢?疤臉呢?”雲強衝殺過來第一個就叫喊著找疤臉。
疤臉跟東蒙馬幫是老對手了,以前疤臉自己也有隊伍,經常在外蒙邊境處劫雲強的貨,後來,是xx平了外蒙馬匪。再後來,xx的一些老部下叛逃,全都歸順了疤臉。他對疤臉可是恨之入骨!
無雙指了指那具直挺挺的屍體。“那呢,我替你清理門戶了。”
一見到雲強,這幾十號馬匪嚇的幾乎屎尿齊流,蒙古族人最重情誼,他們背叛馬幫投奔外蒙,雲強豈能饒了他們?
“小爺,這群叛徒怎麼辦?他們可都是以前xx的親信呀!”雲強惡狠狠道。
無雙看了看楚天月,楚天月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他又看了看莫那婁教授,他真希望這時候有人能站出來替他們說句話。可這些都是江湖恩怨,莫那婁教授懂,因此,他也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