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發現,不管自己如何用力,根本無法抵抗,因為那男子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隻要問道那香味自己渾身的力氣就減退七分,那香味就跟自己剛才在林中老屋聞到的香味很像。
山裏女人什麼最重要?貞操最重要,但凡她有一點抵抗的力氣她都不會放棄,可現實卻是,那俊俏男子根本不給她機會,三下五除二把三嬸子的衣服扒了精光,然後直接衝了進去……
這段恥辱的故事是三嬸子給馬丫講起的,說的時候自己是無比厭惡,可若是讓她從心底裏回憶,也許還有那麼些許的甜蜜與幸福。
那男子的進攻既凶猛又柔情,不知讓三嬸子在雲霧中上下穿梭了多少次。她隻知道,那是自己家老謝從沒有給過自己的……一夜……整整一夜未曾停歇,一直到三嬸子在雲霧之間徹底墜落……
刺眼的陽光晃在三嬸子臉上暖洋洋的,她支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可這一動就覺得渾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酸軟。她睜開眼睛一看,哪裏還有林中老屋的蹤影?自己明明就是在荒郊野外,左右到處是枯木朽樹,奇花異草。
對,昨夜的一切一定是夢!她拚命地告訴自己,想安慰自己,她是個幹淨的女人!
是夢嗎?對,一定是夢,因為她渾身上下的衣服完好無損,而且空氣中也沒有半點昨夜夢中的那股古怪香味。一定是自己凍壞了,一定是自己思念家中丈夫才做了這種令人不齒的怪夢。
她站起身來剛想走,可一邁腳卻發現……自己褲襠地下已是濕漉漉的一片……自己用手一摸再一問……頓時羞紅了臉蛋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人還得活著,有些事隻要自己不說沒人知道,這種事就算說了恐怕非但不會有人同情,反而自己都會沒臉再活下去。
她回到家後隻說自己在山中迷路找了個山洞暫避一夜的大雨,其他的隻口不提。她本以為這事時間長了自己也就忘了,沒想到,一個月後,自己竟然懷孕了!最要命的是,她不知道這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那夜的孽種還是老謝的?
沒過幾天老謝撒手人寰,隻留下了這孤兒寡母的,可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生呢,就算是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謝的種。三嬸子擔驚受怕,寢食難安。這一等就是一年半,肚子是不小,但卻沒有一點要臨盆的症狀。
您想啊,山裏女人都傳統,碰上這一碼子事誰還有臉去醫院瞧去呀?這不,一直惦記著去求馬家人,今兒好了,正好趕上馬丫上門。
“哎喲?還真讓二爺說中了。丫兒,她……她的情況?”無雙不知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女人的事她也問不出口。
“我剛才給她看了,是真孕。”馬丫答道。
“哎呀,這荒山野嶺的也沒地兒借個B超啥的,要不然就好辦了,一照B超裏邊懷的是個啥一目了然。”
“要真是那麼簡單還求我幹嗎?”馬丫橫了他一眼,自己心裏也沒底。這種事自己還是頭一回看呢,山中野醫會看很多惡疾,可唯獨不會接生。再說馬丫都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