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楚天月一掌打了過去,玄機子也有些本事,感到身後涼風襲來,下意識一低頭直接躲了過去。然後蹭蹭蹭幾步就跑遠了,楚天月緊隨其後又跟了上去。
“誰也別想改變天意!九陽箋上記錄之事無法更改!想都別想!”他大喝著。
那玄機子可是搬山道人的先人,本領肯定是要超過楚天月數倍有餘,腳底下工夫更是快的驚人,幾步衝出去已經把楚天月遠遠的甩在了身後。如果他知道要阻止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孝後人,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心中作何感想。
楚天月眼看著玄機子跑到了前頭隻能撒丫子開追,能跑多快跑多快,最起碼不能讓玄機子停下倒出手來繼續在九陽箋上書寫。
她一邊追就見那玄機子跑在前邊用左手手指不停地來回掐算著。
“未時卯刻西北靈州有天水,你們誰都跑不掉!”他一邊跑一邊說道,好像是在告訴身後的楚天月,天意如此世人無法改變。
天水?天水可就是天劫,大雨洪水都算是天水,楚天月終於明白了,原來靈州城的隕落跟天水之劫有關。
怎麼才能阻止天水降災?唯一的辦法就是奪回九陽箋,在上邊寫下靈州城奪過天劫,百萬百姓安然無恙。
想到這裏楚天月心中就好像有了一個信念支持著自己,他必須想盡辦法奪回九陽箋,那不僅是搬山道人家傳至寶,更加是靈州城上百萬百姓的命。
“老祖!莫要闖下滔天大禍呀!”楚天月大喊。
“誰?誰在說話?”跑在前邊的玄機子竟然聽到了,停住了腳步。
玄機子與楚天月是兩個空間的人,為何他能聽到楚天月說話?其實也不是完全聽到,而是突然就好像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那聲音並不是從他耳朵裏鑽進去的,而是在心中回蕩了起來。為何?也許就是因為這二人有血脈關係,這是血脈相連的結果。
楚天月也沒料到玄機子突然止住了腳步,她正卯足了勁往前衝呢,豈料玄機子停下腳步大喊一聲“誰?”然後立刻憑空伸出手掌,楚天月躲避不及,正正好好就被他的大手死死掐住了喉嚨。
“額……額……嗚……”玄機子的大手好似一把鋼鉗一樣死死卡住了她的喉嚨把她一點點從地上提了起來。
“不管你是誰,都不能阻止天意!”他惡狠狠道。
楚天月喘不上來氣,雙腳一下下痛苦地踢著,但沒有用,她的呼吸越來越弱,臉也越來越紅,眼看就要憋死了。
楚天月扭動著身體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抵抗著掙紮著,可沒用,她的氣息已經減弱了。
啪嗒……一個物件從她身上掉在了地上,那是隻有搬山一脈才有的信物,一枚真主符,這小小的掛件上是一個畫像,據說這掛件是從很早很早以前,搬山一脈還生活在塔克拉瑪幹沙漠時候被他們世代相傳下的寶貝,也是唯一見證這些西北MSL原始信仰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