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那段痛苦的往事(2)(1 / 2)

棒爺說,我試試吧,不過能不能救她,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如果兩天後我回來了還好說,從現在算起,二十四個時辰後我若還沒有回來,那你們直接就可以給她準備後事埋了吧。

那片山是孤山,雖在地圖上有顯示,不過一直也沒人給起個什麼名字,棒爺騎著馬連夜出發,第二天一早就跑到了那片孤山腳下。山外曙光普照在潔白的雪地上,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而那孤山之中卻是終年被一大片黑霧籠罩著,誰也不知道這山中到底有什麼,隻知道稍靠近些,溫度就會比外界高。

蒙古大草原上的走馬人不少,以前也有幾個去裏邊溜達過的,那裏邊倒也沒有多邪乎,隻是進去的人都說山中死氣甚重,活人不宜長時間逗留。而這山中最中心到底藏著什麼現在也沒人能說出來。

這要是擱在一般人身上,肯定身邊要帶個學徒或者是夥伴,也好給自己有個照應。但棒爺是個獨行俠,獨來獨往慣了,而且也不想讓兩個年歲不大的孫子學自己這門手藝。

他磕打兩下煙袋鍋子,把馬兒直接往山下一栓,徒步就往上爬,蒙古草原上的山一般都不高也不陡,棒爺身子骨硬朗,把這一大片山都探遍了可能都大氣不喘一口。

起初,山腳下這片還好,跟草原上的植被大致相同,隻是溫度比外邊高了些,雪花落地就融化,泥土中長了薄薄的一小層綠芽兒。倒是有一番桃花仙境的感覺。

越往裏走霧氣就越濃,而且溫度雖不低,可棒爺也不知道咋地,渾身就是不由自主地打哆嗦。那是陰氣。

這片山林中氣候雖溫潤,植被也茂密,但卻不見有動物出沒的蹤影,這讓棒爺十分焦慮。走馬人都善識走獸,附近出現什麼動物那就說明了這片山林的環境情況了。

他越走越遠,一路順著山腳下往裏深入,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中午頭子。頭頂的太陽光晃的要命,可深處這片山林中卻一點暖和氣也沒有。山中到處生長著奇異的花草,大多數花草的名字連他都叫不上來。

已到山腰處,山腰處不時出現了一堆堆的石頭搭建而成的奇怪建築,既不是簡單的石頭房子,也不是什麼蒙古族人圖騰文化。他離遠了一瞅,這些奇形怪狀的石頭堆砌在一起竟有些像人的骷髏頭似的,而且這骷髏頭的兩個眼窩子裏好像被人故意用紅色染料塗抹上了,雖然經過風雨的侵襲紅色染料已經漸漸模糊不堪,不過那景象還是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棒爺常年在大草原上走動,多少也聽過以前老人提起過的那些怪事和傳說。他越看越覺得這些石堆很像是古代時候薩滿祭司做大型儀式用的結界。

“棒爺,那些結界上有文字嗎?”無雙打斷他插嘴問道。

“沒有,那些石堆的曆史肯定要追溯很遠了,就連那骷髏眼窩子裏的紅色染料都模糊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