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又走了二十來米後,把探陰爪前端扔給了對麵的巴雅拉教授說您纏住了腰,一會兒盡量往高了蹦,我這邊一拽你就過來了。
這麼大歲數的老爺子了,身體素質能跟他個小年輕的比嘛?他想的倒是挺完美的,老爺子也照著他的法子做了,可老爺子一蹦,也就是一巴掌的高度,無雙一看這可糟了,他趕緊使勁兒往後拽,打算用自己的慣性讓老爺子脫離紅色木板的範圍。
他用盡了渾身力氣,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子了,最後巴雅拉教授算是勉強滾了過來。
老爺子顧不得自己甩的疼痛,扶起無雙就往對岸跑,無雙臉色可不太好,巴雅拉教授從醫多年,一看他臉色就知道這小子失血過多。
“雙子,你後背怎麼這麼多血?快給我瞅瞅!”教授掀開他的衣服,看的他這從醫多年的老教授都直咧嘴,太慘了,整個後背從後脊梁骨位置都裂開了,一張好好的皮火辣辣撕成了兩半,下邊都露出足有二十公分長的大口子,口子裏邊出了血就是白森森的脊骨。
“你這怎麼搞的?胡鬧!你這樣的傷勢早就該縫針住院了!會落下病根的!你怎麼還這麼拚?不要命了?”醫者父母心,巴雅拉教授從小是看著無雙長大的,把他當做親孫子一樣待,看的老爺子直心疼。這孩子是長大了,小時候可是個紈絝子弟,哪受得了這般委屈?如今已經知道舍己為人了,看來老友董爺沒有看錯人,他是最適合的繼承人,沒有之一。
“沒……事……沒事,小傷,就是有點撕開了,上幾天都感染了,敷上嘎母草後都消炎了,問題不大。”他還死撐著呢,臉上都沒血色了,這要是一般人早就挺不住了哭爹喊娘了。
“小子,我必須給你縫上,但這裏條件有限,隻有止疼藥,止血藥也有針線,可卻沒有紗布。”沒有紗布固定,傷口縫上也很容易再次撕裂。
“丫兒那有!讓她過來!”無雙知道再這麼挺下去後背的傷遲早是個問題,自己死不死無所謂,可一旦自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這三個老的老少的少,全得交代在古墓裏。他不能死,他還是那個承諾,要把所有人都安全帶出大漠。
“丫頭,你快過來,你哥失血過多!”巴雅拉教授急的朝對麵的馬丫大喊。
馬丫不敢再等,生怕因為自己的關係拖延了好哥哥的病情,她一路小跑上了九索吊橋。這丫頭體重輕,都不到九十來斤,個子也小,像個小兔子一樣一跑一跳地衝了過來,然後一躍,直接從紅色木板上蹦了過去。
“怎麼這麼多血?哥?哥?你……”馬丫捂著嘴,眼淚直在眼圈裏打轉,小丫頭從小在大山裏也吃不過不少苦,她什麼都看得,就是看不得好哥哥無雙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