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候無雙等人以為這是岩洞的體積不均勻,所以風在其中刮出來後自然就會形成這種奇怪的聲音。比如,山裏的一些岩洞,因為體積比較小,洞口窄裏邊寬,從裏邊刮出來的風站在外邊聽就如同狼哭鬼嚎般。
可這風中的哭聲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淒涼,那的確是有人在哭,而且人數眾多,哭聲中的淒涼仿佛是在訴說他們心底裏無盡的委屈,仿佛是在向人們訴說他們的不甘。人們總說美麗的女孩笑聲傳神,現在一看,哭聲照樣可以傳神。
“好多女人啊?”無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藍彩蝶表情十分委屈,嘟著小嘴眼睛裏掛著淚珠,挽著無雙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眼淚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那邊,白素也是如此,她們倆就好像聽懂了風聲中的淒慘訴說一樣,同樣是女人,女人更了解女人。白素緊緊抱著那咻,雖說沒有流淚,但就好像跟戀人生離死別一樣,不願鬆開他。
眾人不解問你們倆怎麼了?啥事沒有,作什麼呀?別哭!多晦氣!
“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聽到這些女人的哭聲我也想哭,就覺得她們特別淒慘,眼淚根本就止不住。”藍彩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
白素說,這哭聲是在訴說一個女人一生一世的淒慘,她死了,她們都死了,就在那如花似玉的年齡,永遠離開了愛她們的親人,永遠離開了自己深愛的戀人,離開了陽間,永遠沉睡在了這個陰冷的岩洞中。
“我靠,你們這是犯的什麼邪乎病?怎麼個意思?就你倆能聽到?我們都是聾子?別鬼迷心竅了!”無雙嗬斥道。
“無雙兄,你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女人的心就是比咱們男人細,女人的第六感很強,她們比咱們男人多了一種感知方式。所以說女人和女人更好交流就是這個道理。”納蘭鴻說道。
腳下的綠草變得更加豐盈了,它們已經長成了,數分鍾後,綠草變得枯黃起來,然後結起了一簇簇鼓鼓囊囊的種子,好像一串小葡萄。因為頭頂太陽的照射,它們正在模仿地麵植物四季的變幻和生長周期。
“壞了,這種子裏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可別又出來什麼眼睛之類的怪物!”無雙依舊心有餘悸。
頭頂的小太陽掛的比剛才更高了,陽光也稍微弱了些,溫度漸漸下降,整個岩洞進入了初冬時節。野草結出的種子落地,枯萎,枯萎後的種子裂開了一道縫子,一股股猩紅的粘稠液體流了出來染紅了地麵,盡頭了黏土,那股腐臭的氣味更加濃重。
種子裏的液體看似是血液,但卻比血液更加粘稠,站在枯黃野草下的白骨上黏糊糊的。然後它們脫離變成小指甲大小的血珠,血珠流淌著會聚在一起又分離,不停地重複著這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