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馬二爺推開眾人走了過來。
“小爺,你砍她了?衣服都被你砍破了?”
“啊,我跟她逗著玩呢,沒事,沒事,嗬嗬……”無雙故作鎮定道。
馬二爺皺了下眉頭,想罵他,可又礙於少主的臉麵,隻好小聲對她說道:“我的祖宗哎,幸好這玩應年頭太久已經石化了,若真是被你給捅破了那就是大羅神仙降世也救不了你了!”
無雙問:“二爺,聽您的意思是認識這玩應?這到底什麼鬼怪?道行這麼深?怎麼刀槍不入的?都比大粽子難搞?”
馬二爺見那女屍的手一直抓著無雙的腳腕子,也沒回他的話,他讓兄弟們把這吊死鬼女屍小心抬起來,然後他則用魅影鬼手點在了女屍後背脊梁骨右下側的一處神秘穴位上,雖然這女屍已經石化,不過皮下的筋絡沒有僵死,僵死的隻是她的外皮而已,這穴位被馬二爺接近八成功力的魅影鬼手一點,立刻向手掌傳遞信息,僵硬的五指鬆開了。
馬二爺雖本領了得,不過戳到那女屍的穴位上也是覺得如同頑石般,疼的他直皺眉頭。
他說這可不是山裏的鬼怪,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吊死鬼,若真是那麼簡單,小爺那把辟邪的利刃便能搞定她。
這東西確實是一具吊死鬼,不過這裏邊說法可海了去了,以前他跟董爺常在山裏走動,曾遇到過一個老薩滿,那老薩滿據說是以前清朝內廷為皇帝祈福的角色,所以他通曉許多已經失傳的薩滿巫術。其中無意間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這麼個玩應。
這東西是從外蒙傳來的一門邪術,說邪術有點過了,運用得當還是可以懸壺濟世的。她本是一具藥罐子,喚作屍引。
他說這種東西好比就是個藥罐子,掛在靈氣充沛的林子裏招蜂引蝶,屍體裏的異味可以招來許多平日裏難以見到的怪蟲,那些小蟲會順著屍體的口鼻耳進入屍體內,然後被屍氣封閉在體內,時間久了,這屍體便成了一個天然的藥罐子。
當然,藥罐子裏招來的都是些毒蟲,不過毒蟲有它獨特的用途。他怕這麼說少主不能理解,又特意打了個生動的比方,比如說像湘西的巫蠱術,那些蠱蟲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太毒而已,這俗話說,以毒攻毒,有些人得了怪病就需要這些毒蟲的醫治。
所以在很早以前的東北山裏,這種屍引還算是常見,不過自從滿人入關後,基本脫離了以前那種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生活,逐漸也就淡忘了老祖宗留下的這門手藝。
馬二爺說,其實啊,這吊死鬼隻不過是一具空殼子而已,就是一張人皮縫起來的,你看她身體鼓鼓囊囊的,裏邊裝的就都是毒蟲和山裏的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