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輕功啊,閣下身手不凡我今兒可是大開眼界了,想不到如今江湖上還有閣下這等高人,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賤命不足掛齒,不敢在盜門少主麵前班門弄斧。”那妖丐開口說道。
“哼!你這妖人,豈不知本姑娘的暗器是沾了毒液的嘛?還敢用嘴去接?我看你真是班門弄斧玩大了,今兒你是插翅也難飛了!”藍彩蝶憤憤道。
“哼哼……哼哼……小丫頭片子,就憑你這點本事?別說你了,就算是當年紅絹門的藍三姐還在人世也得給我這老花子幾分薄麵!”說著,那妖丐出手分別在身體上的五處穴位上按了一周,隨後一股腐臭的血水就被他從口中吐了出來,那全都是藍彩蝶暗器上的毒液。
藍彩蝶瞪大了雙眼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想不到江湖之上還有如此奇人?別說現在了,就算是前朝裏,也沒聽說有過這號人物啊?按照醫理上來講,已經流入體內的毒液絕不可能被人吐出來,這不合乎常理。
她也心知自己恐怕不是那家夥的對手,悻悻地躲到了無雙身後不再言語了。
“高人!真是高人呀!敢問這位前輩,我盜門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對從家苦苦相逼?”無雙問他道。
“我逼他?哈哈……笑話,他配嘛?我告訴你,我隻為我上一世丟失在王府中的那一縷仙氣!我管他什麼從府李府的?”他大言不慚道。
“但前輩壞了從府中的陰陽之氣,過不了幾年,從府上下可不是要斷子絕孫了?可否賞在下個薄麵,放過他們吧。”按照江湖規矩,無雙自報家門,先禮後兵也不算是欺負他了。
“黃毛小芽子,你太姥爺若是在世還好說,你嘛……不配!可不是誰帶上魁符都能號令群雄的!我不是你們盜門的小賊,不受你的約束!他從府上下前世欠下的孽債今世必須償還!我勸你不要惹事,你……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喲嗬,有鋼啊?這性格夠霸氣,像你年輕時候不三姥爺?”無雙旁敲側擊著馬福祥。
“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兒就教教你怎麼跟我家小爺說話!”馬福祥大喝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拳頭就衝了上去。
馬福祥跟藍彩蝶不一樣,這老爺子玩的就是硬功夫,就是一個字“幹!”啥時候把你打趴下求饒啥時候拉倒,你不求饒那就往死裏打,打的連你親娘都不認識你。
無雙也不著急,點著了一根小煙就坐在從府門口台階上看熱鬧。
“小爺,要我去幫忙嘛?”藍彩蝶假惺惺問。
“你敢去嗎?”無雙早就看出她懼怕這妖丐。
“不……不敢,我打不過他。”藍彩蝶倒也不瞞著他,她是個女孩,女人打不過男人天經地義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馬福祥練的是硬功夫,跟藍彩蝶不同,而且男人跟女人的體質也不同,與那妖丐糾纏在一起絲毫不畏懼他,掄著拳頭就是一通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