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郎!弱郎!”兩個小喇嘛對這種聲音很熟悉,每個月十五月圓之夜被禁錮起來的弱郎都會異常的活躍。而今夜他發出的聲響格外活躍,好似已經掙脫了禁錮。他們好似大難臨頭,渾身顫抖不已。
“別分神,繼續念經!巴特爾,雲強,讓兄弟們讓開路,打開廟門!”馬四海胸有成竹命令道。
“什麼?馬老爺子?這……這不等於讓我們送死嗎?”
“巴特爾,別廢話,二姥爺這麼做有他的道理,開門!”無雙嗬斥道。
嘩啦一聲,殿宇中的彌勒佛像後傳來了蠻力撞開水泥的聲音,頓時一股惡臭襲來,眾人齊齊回頭看去,一個身體僵硬的蒙古族牧民竟從神像後走了出來,他目光呆滯,與普通的大粽子不同,他隻平伸出一隻手掌,指甲修長鋒利。另一隻手放在腿的一側,也不擺動。
“開門!快開門!”這下巴特爾不用猶豫了,比起那些凶殘的雪山狼來說,廟裏這具弱郎更可怕千百倍。
“也就那麼回事,跟大粽子比起來它乖巧的就像隻貓咪,是吧小白。”無雙摸了摸肩膀上白毛黃皮子柔順的背毛。黃皮子渾身毛發倒豎,瞪著小綠豆眼警覺地看著弱郎。
弱郎直勾勾地盯著無雙,一步步僵硬地向他走來,也許這家夥也是個挑食的主。
“保護小爺!”雲強一聲令下,所有響馬全都調轉槍口對準了弱郎,把他團團圍住。
“弱郎與僵屍大粽子不同,他是有一魂留在體內的,小爺,快讓白毛畜生攝魂把他弄出去。”馬四海說。
白毛黃皮子對這個稱呼不太滿意,衝著馬四海呲牙咧嘴吱吱亂叫情緒不小。
“小白,快去!快去!要不我們都得被摸頂!”無雙從兜裏拿出一塊大白兔奶糖遞到了它小爪子上當做它的獎賞。
黃皮子覓人在東北已經不是傳說了,這是確有其事的,它腺體裏會分泌一種無色無味的氣體,這種氣體可以短暫迷幻人的神經,就相當於藥物麻痹的作用,人的魂魄越脆弱作用越大。
白毛黃皮子蹦弱郎腳前,抬頭仰望與他對視,眼裏的瞳孔出現了一團迷幻的光彩,那光彩好似是一個永無盡頭的黑洞一樣在不停的旋轉著。弱郎停止了追無雙,歪著腦袋盯著黃皮子看,漸漸著了它的道,身體僵硬地向黃廟外挪動而去。
狼這種東西是有靈性的動物,它可以感受到正常人都無法察覺的東西,弱郎的出現立刻引起外邊狼群的不安,它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開始慢慢向後退。可它們並不想因此就放棄獵物,還在伺機等待著。
弱郎被黃皮子攝了魂,它的行動就好像是個木偶一樣被黃皮子操控著,而那白毛小畜生則被一塊大白兔奶糖收買了,現在哪有心思想其他的,正坐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奶香呢。看來它對這個獎賞很喜歡,也可能以後為了大白兔而放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