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快去看看!”
三人跑到山頂一看,山頭上滿地是猩紅的鮮血,一名警員的屍體實力破碎地散落在警車前。其他三人爬上了樹,雙手死死抱著樹幹渾身發抖嚇得連聲都不敢出。
那口魚紋棺材前,一個身著壽衣的老者正跪在牽頭跟搗蒜一點叩拜著。現在的詭異氣氛直讓人汗毛倒數。
“詐……詐屍……詐屍……”三個警員嘴裏顫顫地嘀咕著。
陸昊天咧著大嘴躲到了藍彩蝶身後道:“我的媽呀,咋又是那玩應啊?咱這次可沒槍了!”
無雙撿起車邊的那把五四式手槍說,槍咱是有,但這嘎達可不是興安嶺,這具屍體生前又是個老幹部,真要是一槍打爆他的頭上邊怪罪下來,咱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三人隻好躲的遠遠的等著陸昊天他爹派人來支援。那具屍體對著魚紋棺材磕完頭後,竟伸出幹癟的手抓想去開棺。藍彩蝶手快,扔出一顆石子,準確地打到了屍體的頭部。他吃疼,隻好回頭尋找是誰偷襲她。
這種萌屍大腦已經被某種不知名的病毒所控製,它的思維能力有限,隻能在一時間向人體下達一個命令。見藍彩蝶偷襲他,就一門心思衝著藍彩蝶撲來,把無雙和陸昊天仍在一旁不管。他的身體剛剛複蘇,本來就是一具屍體,身體各處關節都僵硬無比,哪裏比的上藍彩蝶身姿矯健,藍彩蝶陰著他在山頂轉圈,跑累了就直接竄上樹,那家夥就雙手抱著樹幹一下下往起竄,可大樹頂著他,他又蹦不高。
藍彩蝶手段高明,從袖子裏翻出自己那根玩戲法時用的繩子,把繩子口纏成一個套子,順著樹幹就垂了下去,那家夥往上一蹦,剛好腦袋就竄進了繩套裏。藍彩蝶趕忙勒緊了繩套,把另一端係在粗壯的樹幹上,然後蹦了下來。
“嘿嘿……你倒是再嘚瑟呀?你剛才不挺歡實的嗎?”
“還是我妹子聰明,要不然一會兒把他惹毛了,咱都得遭殃。”陸昊天奉承著。
那家夥一身蠻力都是從腳下而生,可現在雙腳離地沒了支點,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被吊在樹上四肢亂蹬亂踹可卻無法掙脫繩套。
又過了會兒太陽漸漸升起,暖洋洋的太陽烤在身上驅散了身體的寒氣,那三個警員膽子也大了起來,都出來看熱鬧。樹上吊著的那具屍體也許是累了,掛在上邊直挺挺的一動不動。有好事的,拿樹枝子捅了兩下,他還是不動,仿佛剛才發生的那血腥的一幕都是昨夜的夢境,隻有現場支離破碎的屍體見證了血案的發生。
幾台警車拉著警笛從山下開了上來,陸局滿臉的愁容,已經聽說了發生的一切。又死了一個警員,這要是傳出去,恐怕長春就得成為眾矢之的上中央頭條了。
“耗子,雙子,你們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