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皺了下眉頭,他昨晚也是按照盜門古典上的記載從那具女屍手中偷出劉大壯的魂兒,按理說他就算沒有完全康複也不可能死啊?
馬福祥搖了搖頭:“屋裏沒有死氣,應該無妨。”
無雙邁步進了小院問:“二狗子,你哭啥呀?家裏咋地了?你這是給誰戴孝?”
誰知那不知好歹的半大小子見到無雙後瞪起眼睛伸手就推他。
“都是你!都是你!你不是說能救俺爹嗎?俺爹都咽氣了!”
他這一嚷嚷不要緊,院子裏的老少爺們們抬頭一看無雙和陸昊天也都紛紛圍了上來指指點點起來。就差一人一口唾沫把他倆給淹死了。
“小爺,這些刁民的事您最好別攙和,這下好,惹的一身騷吧?”馬福祥那雙虎眼怒瞪,攥緊了拳頭,手裏的關節圪嗒嗒之響。他可不管那些,他如今是盜門魁首身邊的保鏢,別說你們是普通老百姓,就算是皇帝老子敢對魁首不敬他也能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算了三姥爺,肯定出了什麼岔子,您別難為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無雙拍了拍馬福祥的肩膀。
這時主任和書記也從屋裏走了出來,他倆把無雙拽到一旁說,今天淩晨時候劉大壯咽氣了。他媳婦兒可是把無雙看成罪魁禍首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死?”
馬福祥推開鄉親們走進了小屋裏,此時,幾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正在七手八腳地給劉大壯穿壽裝呢。劉大壯的媳婦兒癱在地上已經不會動彈了,直勾勾地看著馬福祥。
“都住手!”馬福祥大喊。
“哎呀,這不是關帝廟的大和尚嗎?咋地?主任請你來給念經的吧?”屯子裏的老人認識馬福祥。
馬福祥坐在炕沿上伸手試了試劉大壯的鼻息,確實沒氣兒了,人也涼透了。
“小爺,您來看看,我有點拿不準,但可覺得不是那麼簡單,這人應該沒死!”馬福祥召喚無雙。
無雙走過去掰開劉大壯的眼睛,瞳孔裏好像還有活氣,而且昨夜的那股邪氣沒了。隻是他渾身冰涼跟死屍也沒什麼兩樣。別說是他了,就算把劉大壯拉到省城大醫院去看,任何一個大夫肯定也都會給他開死亡證明。
“你這個騙子!你就是個神棍!欺負俺們孤兒寡母是不是?”那婦人一看到無雙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嘶喊著撲了上來,最後被馬福祥一掌推出好幾米遠。
“你爺們沒死,要是現在埋了我可管不了了啊!”
馬福祥轉身大罵道:“都給老子滾出去!滾遠遠的!誰他媽也不許看熱鬧!”
無雙吩咐二蛋子關門,掛窗簾,屋裏一絲光也不許有,然後再找三根洋蠟分別放在劉大壯腦袋上方點燃。其中一根蠟的火光比另外兩根略小,並且屋內封閉沒有風的情況下,那根蠟燭的火光卻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