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都是一場誤會,”二夫人見遠遠近近的事情都像是有了個說法,所以這時候站出來給晉遠湘遞出了一個台階,而大夫人自然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並不適合在朱景睿的麵前扯撥出來,也就拉著晉遠湘斥了她幾句。
晉遠湘滿心的委屈,恨恨的看了尤小雅和晉遠航一眼而後哭著就跑了出去,不過她家大丫頭見了,自是趕忙跟了出去。
“小丫頭不懂事,倒是讓朱公子看了笑話。”此時晉老夫人笑了笑,很是和藹一般的朝著朱景睿歎息了一口。不過目光在掠過平靜的尤小雅時,略微停頓了一兩秒,話說,這個丫頭,如今怎地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聽了老夫人的話,朱景睿歉意一笑,“是在下唐突,擾了老太君與夫人們的敘舊才是。”
“小女平日裏管教有所疏忽,還望朱公子不要介意才是。”
大夫人也從善如流的附和起來,當然她和老夫人的這一舉動,適時的就引來了屋中眾人的疑惑,話說,如今晉家雖說是家道中落,但晉老夫人好歹也做了幾十載的侯爺夫人,再怎麼說也不能對一個小輩兒如此的恭敬才是,莫非……
二夫人和五夫人心中了然,大體知道這個朱公子來曆不凡,四夫人冷麵冷心慣了,一時半會兒就算猜出了些什麼,也是讓人看不透的。
之後二夫人和老夫人她們又是交代著說了一些話,也是這時候老夫人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侄女兒,話說她們已經回來這麼久了,怎麼都沒見著三夫人?還有先前她留在院子裏的那個李媽媽怎麼也是這麼就了都還不出現?
“對了,三娘和二弟他們呢?怎麼沒見著?”這個還是晉遠航先發現的,話說上次他離開的匆忙,並沒有和幾個兄弟說的上話,如今回來,卻也還有那麼些心思惦記著。
畢竟正如朱景睿所說,作為晉家長子,如今晉家落難的話,他自然要有撐起晉家的覺悟,所以照顧弟弟妹妹也就成了他應該擔負的責任之一。
“你弟弟他們如今正在學堂裏上學,待會兒下學了就回來了。對了,我看遠航和朱公子也是趕了不少時間的路才回來的吧?”二夫人溫溫和和的小看了晉遠航一眼問道。
“嗯,確是趕了路的,不知朱兄可累了否?”晉遠航適時才想到了這點一樣。
“我看老夫人她們也是趕了許久的路,不妨如今都先去歇上一歇,有什麼話,之後再說也不遲的。”二夫人提議道。
“這樣也好,奶奶和娘親覺得呢?”晉遠航朝晉老夫人她們詢問道,頗有一些長子的氣魄與從容。
“就依二夫人的吧。”
老夫人活了這麼大把歲數,簡直都能成人精了,所以這時候二夫人隻這麼一說,她便是知道,錢氏如今沒出現,怕是有不小的事情發生了,而這樣的家醜似乎也並沒有必要在睿王爺的麵前展示,所以就順著台階下來了。
事後便是有人將老夫人他們都領到了後院去,不過在大家出門的時候,五夫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盼回了自家的丈夫五老爺。
先才他快晉老夫人他們一步去了中壢縣一趟,他們晉家被貶回晉家老宅,這是要到衙門報備的,所以他作為唯一一個男丁,這件事自然就該由他去做的,所以這時候才回來稍微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