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到了小院門口的時候,尤小雅有些笨拙的拍了拍帽子上落下的積雪,小翠兒幫她拍了拍肩膀上的。
“今天怎麼來了?”蕭懷恭聽到外頭有聲音,推開屋門就看到裹的跟圓球一樣的尤小雅和抿著嘴像是在笑的小翠兒。
“怎麼穿成了這樣?”蕭懷恭笑了笑,往旁邊退了兩步,示意兩人進屋。
“夫人怕冷”小翠兒接過尤小雅解下的披風解釋道。
“冷死了……”尤小雅看蕭懷恭一副好笑的模樣看著她,深知他這是笑她穿太多,但這時候的她光顧著哈氣搓手都來不及,哪還有閑心管其他。
“天啊,你這屋子怎麼也這麼冷?!”尤小雅本想著進屋子會暖和一些,哪想脫了披風和口罩的她剛進了屋子就慘叫了起來。
“我燒了炭盆的啊。”蕭懷恭跟著進屋子,尤小雅和小翠兒已經率先到了沙發那裏。
“蕭公子,你這炭盆,炭火是什麼時候燒的……?”小翠兒找到沙發背後的炭盆,有些無奈的問道。
“……”蕭懷恭看了一眼小翠兒端出來的炭盆,那裏哪還有什麼火星,明明就是一盆冷灰才是,頓時他便無奈的笑了起來。
“林曦找到秉笙沒有?”尤小雅捧著一杯熱茶,腳邊是小翠兒剛生起的炭盆,許久之後她才算回過了一些神來。
“找到了。”蕭懷恭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紫砂小盞,聲音平和。
“那你什麼時候回家成親?”當初蕭懷恭讓尤小雅幫忙,是因為家裏人給他訂了門親事,據說是朝廷哪個親王的女兒。
這門兒親事,說是門當戶對,其實也是朝廷在拉攏江南第一水寨,或者換個說法,就是考驗蕭家對於朝廷的態度,然後采取下一步政策的探路石。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蕭懷恭也深知這次的聯姻基本也是決定了蕭家將來的命運,所以為了大義,他答應了這門親事,如今也隻待郡主及竿朝廷和蕭家就召告天下他們的婚事,然後正式行禮。
“正月十五是安平郡主的及竿之禮。”蕭懷恭清淺笑道。
尤小雅看了一眼跟平日沒大差別,但卻總是忍不住就發呆的蕭懷恭,“你還沒吃早飯?”
尤小雅的目光從桌子上的那個餐盤移了過來。
“胃口不是很好”蕭懷恭搖了搖頭。
“胃口不好的話,午飯也沒吃吧?”尤小雅又啜了一口茶,很了然一樣問道。
蕭懷恭看了她一眼,又是搖了搖頭。
“蕭公子,兩頓沒吃,這怎麼行?”小翠兒驚道。
“據說練武的人可以很多天不吃不喝,這不會是真的吧?”尤小雅玩笑一樣問蕭懷恭。
“夫人說笑了。”蕭懷恭見尤小雅真疑惑,又是搖了搖頭道。
“那你不吃不喝,精神不濟又是為什麼?”尤小雅挺疑惑的道出實情。
“……或許是太冷了吧。”蕭懷恭微愕,回過神才知道尤小雅這是在洗刷他的,也不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