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尤小雅難得遇到糾結成這個樣子的事情,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分明有好奇想要問他個究竟的,但話到了嘴邊又活脫脫給咽了回去,不就已經證明了她本能的反應嗎?
罷了,罷了,這個問題就暫時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等事情發生再去解決,如今這樣杞人憂天自個兒折騰自個兒用的著嗎!
晉家鎮坐落的地方是岷渡河支流的一個地方,但與中壢縣算得上是同一個河邊,所以尤小雅她們到中壢縣的時候並用不上渡河,馬車在官道上行進,大致用了半個時辰就到了中壢縣的界樁處。
過了界樁,沒走多久馬車就行上了鋪了石子的一排大道,整個行進的速度又是快了不少。
中壢縣可說是周邊五個小鎮的縣城,而且又是臨著直達遠方的岷渡河,算得上是一個中轉的地界,每日裏來往的人口數不勝數,所以它的規模簡直不是晉家鎮能夠比擬的。
賴掌櫃的鋪子算得上是在中壢縣城中心的地方,尤小雅自打進了城之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外頭在看,當然這倒不是因為她有多好奇,她隻是在通過這種行為進行一個判斷,那就是行走在中壢縣的這些人裏頭,大致都是怎樣一些消費水準。
這點的話尤小雅主要是從行人的‘衣、食、行’來判斷的,‘衣’的話,很簡單主要是衣服和首飾,對此尤小雅雖然不是本土人士,但好歹她也在二十一世紀被熏陶了那麼些年,對於衣服首飾類的東西,那欣賞水平再怎麼也給拔高到了一定的水準,所以這時候,但凡眼睛掃過,她心裏頭就已經有了一個斷定結果。
‘食’這一塊的話,尤小雅主要是觀察留意街道兩旁的酒樓茶館,然後從它們的裝潢、規模以及裏麵有多少人作為一個判斷。
‘行’的話尤小雅判斷的方式也很簡單,那就是在路上行著的那些個馬車攆轎以及馬匹的質量與數量。不過讓她覺得有些好奇的是,為何這些街道上雖是有馬車行進,但卻是沒有一輛馬車是停在路邊的呢?照理說不應該的啊!
當然這倒不是因為尤小雅覺得就該在路邊停車,隻是因為上輩子活了那麼多年,亂停亂放的人也見得多了,雖然這兩年因為交警叔叔撕票行為比較頻繁,這種行為才被製止了不少,但歸根結底的來說,這種隨處可見的
不過這個並不是尤小雅要注意的重點,所以她很快就將之拋到了腦後。最後尤小雅在馬車抵達賴掌櫃的布莊時,尤小雅大致也就判斷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中壢縣的人,有錢的不少,有消費力的更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