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教頭?”朱子煜疑惑,從這字麵上的意思,她是想要讓他當他們晉家護院的教頭?
“沒錯,想來今日你也是見著了,我晉家那許多的護院仆從,竟還不是你一人的對手,如此說出去,怕也是遭人笑話。所以,你若是願意,便教教他們,作為回報,我每月給你五兩銀子作為月錢。”
尤小雅知道像朱子煜這種能力卓群的人自然是心高氣傲,若不是被她的激將法所刺,又怕自家名聲受損,怕也是沒能那麼容易就留下來的。
如今既然他肯留下,她自然也不能太委屈了他,給他高額的月錢以及高出一等的職位,既是給他台階下,也是讓他明白,她是尊重人才的。
聽了她的話,朱子煜心頭一愣,她這是在考慮他的感受?是想讓他心甘情願的留下?若是如此,那這個小婦人就當真是太有意思了,而他想著,若他真是一個落難的江湖俠客,怕也是真的會為她這番舉動所留下來吧?
所以他便是開口道:“承夫人抬愛,在下便是做了這個教頭吧!”
“如此甚好,此事晉管家便是去安排安排吧。”得了朱子煜的應承,尤小雅回頭朝臉色有些怪異的晉守忠說了一句。
“是”晉守忠斂下神色,恭敬的應了一聲。
“不過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夫人答應。”晉守忠聲音落下的時候,朱子煜又是開口道。
“朱公子請說。”
“不瞞夫人,在下這般落難於此,實是有他樣事務纏身,所以平日裏或是並不能整日都在院子裏,不過夫人放心,我朱子煜既是答應了夫人,便是會盡忠職守。”朱子煜溫潤的聲音誠懇滿滿。
尤小雅看著他,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她朝一旁的晉守忠問道:“晉管家說說。”
“夫人,朱公子既是要領我晉家一月那麼多的工錢,自然該凡事以我晉家之事為重,怎麼能在途中去做其他的事呢?”晉守忠說道朱子煜工錢的時候,語氣裏似乎夾雜了一絲難言的憤懣。
“若是夫人不放心在下,那……”聽了晉守忠的話,朱子煜笑了笑轉手便將自家手上的那枚扳指拿了下來,也沒多的舉動便是遞到了尤小雅麵前:
“請夫人收下這枚扳指,這是我朱家祖傳之物,已跟隨我多年,今日便是作為一個抵押放於夫人這裏,以作為在下不會逃跑或是玩忽職守的物件如何?”朱子煜目光誠摯,聲音懇切。
“既是如此,那我便是收下這扳指。”尤小雅見他如此,也不裝清高,伸手接過那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扳指。
“多謝夫人成全。”朱子煜見尤小雅接過扳指,莫名地有些歡喜,笑眯眯就是朝尤小雅行了一禮。
“……”尤小雅虛扶了一下,算是承了他的禮。
話說,在常人看來,朱子煜既是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個份兒上,情理上,她是不該收他的扳指,但她心裏本就有顧慮,想著萬一他中途變卦跑掉怎麼辦?所以如今他既然要打消她的顧慮,那她又何必多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