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達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轉身就是一記掌摑,惡狠狠的說道:“閉上你的狗嘴!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啊!”
“你終於來了。他欺負白姐姐,還說白姐姐壞話,你快幫我搞定這個人渣!”齊語沫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見到白初來了,白落霞依舊坐在卡座裏,不緊不慢的喝著她的茶。
“來了。”這是她最鄭重的一次問候。
似乎在酒吧喝茶她還是第一個。茶水也貌似還不錯,白落霞喝的很順嘴,就是這環境嘈雜了些。按著白落霞的性子本是不想來的,但齊語沫糾纏了半天白落霞也就依了,現在白落霞有些後悔了。
心在跳,狗在叫,不如回家睡懶覺。
如此了而已。
白初見齊語沫態度猛然轉變,一時還有點接受不了,但轉念一想,不禁在心裏暗罵自己犯賤,還不允許別人對自己好一點。
於是關切的說:“怎麼樣,你們吃什麼虧吧。”
“怎麼沒事,剛才白姐姐被他羞辱的都快哭了,你看她茶杯裏的水都是她的眼淚,不信你嚐嚐是苦的。。”齊語煞有其事的說道。
“噗!”白落霞一個沒忍住竟然噴了出來。
“你沒事吧。”白初也是一臉汗顏的說道。
白落霞抽了兩張衛生紙,淡淡的說道:“沒事,茶太苦了。”
“你看我就說嘛。”
“齊齊!”白落霞嗬責道,
齊語沫在一旁吐了吐舌頭。
趁著白初幾人說話,張子達上下打量著白初,突然言語道:“喂喂,你是什麼人?”。張子達言語還有些緩和試探著的問道。
莫名其妙的男人總比莫名其妙的女人,更值得敬畏,因為女人是生理上的於眾不同,而男人則是讓人琢磨不透的理智。白初似乎就被張子達歸為此類。
“我?”白初指了指自己,“我是她們的保鏢,貼身的那種。”白初笑著說道。
“貼身?”張子達有些疑惑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蘇菲彈力超薄貼身?不對啊,那是姨媽巾啊。
“就是,就是像姨媽巾那種的貼身。”白初還真是跟張子達心有靈犀,竟然想到一起了。
“噗!”張子達一時忍不住竟然噴笑笑了出來,眼前這小子真是有趣的很。
“流氓,登徒子,無恥敗類!”齊語沫剛對白初有的一些好感也蕩然無存,立刻怒斥道。
白落霞則是熟視無睹,還在小口小口的啄著茶,真已經是老司機了。
“哪有。”白初一臉無辜的說道。難道不是麼,自己不應該像一條姨媽巾一樣盡心盡力保護她們不受到傷害,在她們最危急的時刻,保證她們不會流血。
雖然這個比喻有些粗俗,但是很貼合實際啊。白初覺得很委屈。
白落霞是把這件事情看得,任憑他們怎樣胡鬧也是全當做不聞不問,隻是這酒吧中的茶水真是好喝的很,不知茶種,卻是先苦後甜,滿口盈香,妙的緊。
更奇特的是杯底見空就會一名寬闊的身影上前蓄上水,然後又退回黑暗之中,悄若無息。
“好了好了。”張子達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了,真是認認真真的笑了笑他眼前這個看似是個傻小子的人。
張子達直起身來還帶著笑意說道:“我也不管你這個人是真是保鏢,還是學郭德正講段子的。看在你這麼搞笑的份兒上,你剛才的無理取鬧,我就不在乎了。這裏沒你事,你可以滾蛋了”說著大手一揮就要趕白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