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也給他們打個電話嗎?”白初問道。
“如果是福伯的話就沒問題的。”白落霞淡淡的說道。
白初有些疑問不解的問道:“你就這麼相信他?雖然你可以看到事物了,可是……”
“你會懷疑蘇觀主的能力嗎?”白落霞打斷白初的話說道。
白初想了想說道:“蘇幕遮的話,雖然她有時會很沒有節操,但是我可以完全信任她的。”
這時白落霞給了白初一個淡淡的微笑說道:“這麼巧,我也是。”說著就向前走去,把白初一個人晾在了一旁。
白初站在路旁有些有些呆滯,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真是個任性的女子。”說著也跟了上去。
跟隨白落霞出了車站,來到道路旁,人潮洶湧,各種旅館商販也是層出不窮。
這時隻見白落霞伸出胳膊上下舉動了三次,每次持續三秒鍾間隔五秒,過了一會就見一個身穿西服的清瘦老者就如同披荊斬棘的走了過來。
說是老者卻也是鶴發童顏,頭發花白臉上卻不見多少皺紋,麵皮白淨竟然連斑也少見。身材清瘦,卻不顯瘦弱,就剛才那穿過人海的利落勁,就顯出幾分功夫。這個老人不簡單。
白初在觀察這老人,可這老人卻全然不在乎白初,連看都沒看到一眼。老人直接來到白落霞身邊,麵露喜色的說道:“小姐,你回來了。”
“嗯,福伯我回來,沒想到我七歲送你的領帶,您竟然還留著。”白落霞看著李福安也是一臉歡喜。
“領帶?”李福安聽到白落霞這句話,瞬時間瞳孔睜大,語氣更是有些哽咽的說道:“小姐,你,你,你的眼睛。”
白落霞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我的的眼睛還是看不到。”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戴了領帶是您送我的那條?”李福安有些疑惑,但更多的還是喜悅。
白落霞這時指了指自己的心說道:“因為我的心可以看到這個世界了。”
李福安更是疑惑,還想開口言問,白落霞卻製止道:“福伯,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在說,這整件事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和齊齊。”
“好,好好。”李福安連忙答應著。
“還有,介紹一下,這是藏青峰一字觀,蘇觀主的的徒弟,白初,來下山曆練的,身份是我們保鏢。”白落霞伸出手指著白初介紹道。
本來依著白落霞的性子,這番言語對她來說怎麼說都是多餘。但是自從看的見了,心氣也就大了,這番言語自然而然也就說了出來。
福伯對白落霞這番介紹也是頗感吃驚,但是更吃驚的是白落霞話裏的內容,一字觀?蘇幕遮!!
福伯驚恐的眼神已經顯露出來了,表情卻是被硬生生的收了回去,麵色平淡的對白初說道:“白先生,你好。”
白初第一次被人叫起先生還是有些不適應,麵色有些靦腆羞澀,像一個大男孩似得,撓著頭說道:“福伯,您好,您也不要叫我先生了,就叫我白初好了。福伯看您這鶴發童顏的樣子,養氣的功夫一定好的不得了,有時間一定要向您請教請教呢。”
福伯有些尷尬的笑著,活了幾十年了,怎麼能聽不出白初話中帶著的意味呢,他果然看到了剛才我的表情了,不愧是蘇幕遮的徒弟,好生厲害。
福伯斂了斂心思依舊笑容不減的說道:“好好,有時間一定好好切磋切磋。”說著轉過頭又衝著白落霞說道:“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