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雙眼泛著饑渴，似餓狼般的盯著眼前平躺著的齙牙珍。
他的內心極其複雜，一邊是道德的綁架，一邊是人性欲望的促使。
“小珍，你，你真不怪爹爹——”
李鐵咽著唾液，雖有如刺在喉的感覺，但是，那種興奮是他從來都沒有過得感覺——
他明白，那根道德底線現在是一文不值的東西，眼前的齙牙珍才是最珍貴的東西——
齙牙珍掀開了身上那層薄薄的被單。
語調很是沉穩，沒有驚嚇，似乎也沒有激動和恐慌。
“爹，小珍知道您苦了一輩子，小珍小時候也見過您一個人在房間裏的那種痛苦——”
李鐵一愣，沒想到齙牙珍還偷看過他一個人的私事——
齙牙珍繼續說著：“爹，隻要你願意，就不要猶豫了。小珍願意成全您做一會真男人的夢想——”
“小珍，我，我李鐵要是對你那樣，我，我是不是連畜生都不如啊——”
李鐵還是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內心無比掙紮，不知道應不應該直接毫無人性的把她就地正法，還是落荒而逃——
“您收養我，還不嫌棄我奇醜，還讓我上學，學知識。您比再生父母的恩情還要偉大，您對我做什麼都不為過——”
齙牙珍竟然主動拉住了李鐵的手，把他拉進身邊。
“外麵的人都罵我是醜女人，是齙牙珍，是沒人要的女人。但是，您不一樣，您要我——
不管之前我小，算是您的女兒。還是現在我長大了，變成你的妻子，您都不嫌棄我，您要我，我感激您——”
“小珍，你，你真不怪我這個老東西——”
李鐵瞪大眼睛，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不怪，我還喜歡呢——”
齙牙珍居然大膽的把李鐵那猶如枯樹皮的手掌抓住，貼到了自己的麵孔上。
李鐵徹底邪性大發，手掌瞬間變成了魔爪，貼在了齙牙珍那聖潔山丘地帶——
“啊！爹，我長大了，你也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小珍，我，我謝謝你——”
李鐵感激中，開始學著年輕時曾經在錄像廳裏看到過的畫麵，笨拙的施展著他的技能。
齙牙珍也是剛剛成年，從未和任何人踏進過雷池，也是毫無經驗，
但是，她卻有一顆強大的心理。
雖然她心中能夠接受年邁的李鐵，但是，必竟這種事情，還是很讓人害臊的——
但是，為了報恩，她齙牙珍還是很主動地配合著李鐵。
同時，嘴上還勸解李鐵不要慌，不要激動，要慢慢體會這來之不易的美好時刻——
“小珍，你是世上最美的最好的女子——”
李鐵語無倫次，已經淪陷，沉浸在齙牙珍的懷抱裏。
那醉人的時刻，真能讓人變成神仙般的感覺。
李鐵嚐到了作為真正男人的快樂——
這也是他年到古稀第一次的快樂。
但是，他也是他最後一次體驗這種快樂——
一生啊，整整一生的時間，就這一次——
在齙牙珍聲聲‘爹爹’的喊叫聲中，李鐵興奮中眼冒金星，繼而眼前一黑，一生‘哽咽’趴在了齙牙珍的身邊，再無雄風展現了——
李鐵這輩子，無妻無兒無牽掛。
現在有了牽掛，卻一下子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