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顧相疑從公司回來才放了她出來。
當時的劉玲娟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差點沒把他餓死。
之後,劉玲娟每次單獨見到顧淮衍都會下意識的心有餘悸般恐懼。
而現在劉玲娟似乎又見到了當初顧淮衍那股子狠勁的眼神。
但是等她冷靜下來一想,現在這裏又不是隻有她一人,他丈夫還在樓上呢,這小子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於是膽子又大了些,餘光下意識的瞟向了二樓卻看到了溫時晚她們正打算走下來。
劉玲娟心念一動,這不是大好的機會嗎?
可以讓溫時晚看看顧淮衍這種爛性格,說不定會惹得溫時晚的厭惡。
“淮衍啊,伯母不是這個意思,你母親的花園我都打理了好多年了,怎麼舍得鏟平呢,你也真是,當年你母親去世,我們好心去接你回來,你不但不感恩,還把我關進雜物間一天,你在鄉下到底染了什麼壞毛病啊,怎麼能恩將仇報呢,不過伯母不怪你,伯母以後會好好教導你的。”
“什麼聲音,發生了什麼事?”二樓傳來了開門的聲響,顧相疑從書房走了出來,在樓梯間遇到了溫時晚。
視線向樓下望去,就瞧見了他從海外花大價錢淘來的青花瓷摔了一地。
“怎麼回事兒,誰幹的!”
顧淮衍的視線也看向了二樓,看見溫時晚和顧相疑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才想明白剛剛劉玲娟怎麼突然改了口風呢。
此時的劉玲娟開始了她卓越的演技。
“哎呀,沒事沒事,隻不過剛剛我提到了淮衍的母親,他情急之下打碎的,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提的,我也隻是想要關心關心他,沒想到淮衍反應這麼大。”
“你這個小兔崽子,從小就品行不端,忤逆犯上,今天我就代替你爸好好的教育一下你。”顧相疑剛伸手就被劉玲娟攔了下來。
“好了,你不要生這麼大的氣,小孩子說兩句就行了,再說你跟一個生病的人計較什麼。”說著還幫著順著氣。
顧淮衍連正眼都沒有瞧過他們二人,隻不過眼神看向溫時晚時,有意的回避了一下。
“時晚啊,淮衍就是這樣,你不要介意,從小情緒就不穩定,跟他結婚真是辛苦你了。”
溫時晚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眼底透露出了倦意:“不會,時間不早了,我帶小衍回去,就不多叨擾了。”
溫時晚緩步走到了顧淮衍身旁,向來時那樣輕輕牽起了他的手就朝著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溫時晚腳步停頓,轉身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十分誠懇的道:“這花瓶我會照市價的三倍賠付,不好意思。”全程神色知性溫婉,沒有一處冒犯之感,讓人挑不出毛病。
劉玲娟急忙想要說些什麼,溫時晚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牽著顧淮衍就離開了。
剛走到門口,顧淮衍的肩膀一重。
“姐夫,你剛剛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