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在衣服外的表麵積,也無意的欺騙芸芸女生。我的臉是張孩子臉,嘴有虎牙,頰有酒窩,右眉略彎的似我媽,硬生生的想把我變成女生,幸好我左眉似我爸,還有高挺的鼻脊相救,隻要我倆眼一冷,就是位厲害的男生了。雖然我不是很靚仔,但也有些,要不也培養不起自己受泡妞的要好!”
“才者,才華也。這漢語字典有‘才華橫溢’之詞,用它來形容我就是最恰當不過了。傳說才華橫溢的人就好像流星,雖然燦爛卻那樣異常命短,這傳說曾讓我暗暗擔憂了幾陣時段。其實我也不想才華多得身軀裝都裝不落的,無奈我太愛學習了,卻又沒什麼學不會的,我可以在一月內,把31分的語文分數考到131分,自然不是偷卷的,像我這樣的人用得著偷卷嗎?就好像我能把總分從倒數幾位考到名列前茅。連續幾回如此,仿佛分數是我家的水閥,我想開小就小大就大,嚇得老師刮目相待,而且,文才武學,琴棋書畫,算數韜略,甚至醫人星象,奇門五行,我都無一不會,無一不精通的。比如我寫的情信,就洋溢著我的文才。”
“多少年後,我忽的有驚人的發現,最精美的信紙莫過於樣貌與身體的打扮,最厲害的情書,其實是用嘴說出來的就是眼神話語,動作語言,巧嘴蜜語!”
“至於錢財,那是我爸媽的,不說亦罷。”
“最難用語言跟你們說得清楚的莫過於我的性格了,即使是用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中國漢語,也無法描述我的性格。魯迅像說過了解別人,不如無情的剖析自己。我也說嚐試用刻刀剖析剖析,無奈我的性格卻像情絲般,剪不斷理還亂。就好像說我癡情,但我對每位女孩都那麼癡情,既邪惡而又單純,既瘋狂而又憂鬱!”
“不過像我如此,卻不是件好事,所謂天妒忌才,我因為有才材,空有一身武藝,行俠仗義一番後,卻給學校惹來無窮的麻煩;因為我有才,學如饑似渴,不恥下問,常常問老師‘共產主義之後還有什麼主義’如此諸類的問題,就好像愛迪生小時候那樣,把老師問得大窘,說我孺子不可教也。為了不埋沒我的才華,滿腔愛學的熱情不被潑冷,於是我也決定退休學了。我老媽卻不像愛迪生的媽媽那樣,手挽手教我,而是花了大把大把的鈔票,讓我到傳說中的異武法幻校裏學習,今日我就是到學校報到的。”
“順便說一說,我剛才在幸福街玩耍的高超車技,可是我用遍體粼傷,賠了大把大把的傷藥費來向國務院申請專利了的,你們可別有樣學樣!否則我!告你們侵犯!動作產權的!我的乖乖!這到底是什麼叉叉學校!簡直雲深不知處!據我抽樣檢查,保守估計!我已一口氣連奔帶踏了!二萬三千七百五十多多少少級階!”
柳條氣喘如牛般,仰坐在石階上,抬看繁密林葉間的點點猶如星星般的破碎陽光,再回望來路,這條石階仿佛似泰山九曲十八盤的三千石階般,彎曲婉轉,綿延林間,不見了來處。柳條忽覺自己像是迷路了,想不到這樣都會迷路,不禁暗叫糟糕。
呯的聲響,忽的一陣似暮鼓,像鍾音的撞擊聲在腦後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