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噗！”林凡差點沒噴出來，這是先天境老怪該說出來的話嗎？林凡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說空寂這老頭，這不典型的欺軟怕硬嘛！
空寂看著林凡的表情變化，自然也能猜到林凡心裏在想些什麼。不過空寂卻是絲毫不在意，繼續平淡開口：“武道一路，靠的不是麵子，而是生命。”
“小子，我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放心吧，做老夫的弟子，你不吃虧。”
“等你修為踏入淬體境後期，隨我下山。”
林凡苦笑一聲，淬體境後期，說的容易，可隻有他自己才更加清楚，如今憑借他如今這般速度進行下去，至少得六個月才行。
“我這攤上了什麼師傅，一毛不拔不說，還那麼喜歡折騰人。”林凡忍不住吐槽一句，轉身離開。
空寂看著林凡離去的背影，麵容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二個月後，林凡修為突破，直接踏入淬體境中期。
四個月後，林凡才在一聲如悶屁的聲響中，突破，踏入了淬體境後期。
“到我這來。”幾乎在林凡修為突破至淬體境後期的那一刻，空寂的聲音就在林凡的耳畔響起。
林凡無奈一笑，看來自己被空寂老頭給偷窺好久了。盡管有些不適應，但林凡還是整理一下衣著，直接朝著空寂老頭的木屋走去。
林凡來到空寂老頭木屋內，看著盤膝坐在床上的空寂道：“師傅，您找我。”
“半年時間，就突破至淬體境後期。不錯。”空寂誇讚一句道：“到了淬體境後期，也就有了自保的實力，好了，隨老夫下山。”
“是。”林凡點點頭，同時有些期待，空寂這老頭到底會帶自己去幹嘛？
……
一座繁華的城池內，林凡與空寂二人瞬間出現在一座茶樓內，空寂直接在一旁的空座上坐了下來，林凡臉色有些慘白，即使他修為已經到淬體境後期。
可方才的那種速度，還是讓林凡承受不了。
茶樓小二揉了揉眼，確定不是眼花後，連忙走到林凡與空寂老頭身前，笑眯眯道：“兩位客官，喝點什麼茶？”
“再夢一回。”空寂直接笑著回道。
小二搖了搖頭：“抱歉，我們這裏沒有這種茶。要不，兩位客官再點個其他的？”
“告訴你們老板，就說空寂來他這喝茶。”空寂微笑道。
“那好吧。”小二點點頭，直接轉身離去。不多一會，小二就提了一個更加精致的綠色茶壺來到空寂身前，在小二身後，則是一位粗狂的中年大漢。
“師傅，您來了。”粗狂大漢高興的看著空寂。
空寂滿意的點點頭，對著粗狂大漢道：“小樂，你這茶樓生意不錯嘛！三年未見，你是不是該孝敬一下為師。”
名為小樂的粗狂大漢還沒開口，坐在空寂身旁的林凡，內心忍不住直鄙視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