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相伴的心靈不憂傷,
旋律填滿我們內在的渴望。
盡情放飛夢想的音符,
生命伴著大地的節拍起舞。
進入旋律的天堂
音樂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使我們著迷,就像生命的精靈,傳播曼妙動聽的音符與旋律,穿透人的感官與軀體。
音樂使我們人類感覺喜悅、輕鬆,抑或悲壯的最大值,亦是感受愛等各種情感的最佳的方式,在任何地方都屬於我們全體,說音樂是世界的共同語言,音樂是人類共同的語言,並不為過。
音樂似乎能創造靜謐而溫馨的氛圍,創造所有人類共享的情感狀態,因此能使我們傳達最深入的情感,不必借助其他元素。
音樂能使我們覺得愉快,音樂也輕撫我們心靈的哀傷,能令我們鎮靜。音樂流瀉在人的身上,一如光傾注在彩繪玻璃上。音樂具有無可替代的力量,英國劇作家W.康格裏夫說:“音樂有撫慰野蠻胸膛的魅力。”音樂能使殘忍的心靈平靜下來,使平和的心溫馨起來。
至上之物的音樂,是特殊而神妙的語言嗎?如此扣人心弦,同我們交談,並感動心靈。
一個男人要走多少條路/才能將其稱做男人/一隻白鴿要飛越多少海洋/才能在沙灘上入眠/炮彈要飛多少次/才能將其永遠禁縛/朋友,答案卻在風中飄蕩/答案卻在風中飄蕩
一座山峰能屹立多久/才會被衝刷入海/那些人還要生活多少年/才能最終獲得自由/一個人能多少次扭過頭假裝他並沒有看到/朋友,答案卻在風中飄蕩/答案卻在風中飄蕩
“一個人要多少次仰頭/才能望見蒼天/一個人要有多少隻耳朵/才能聽見民眾的呼號/多少人死後他才知道/無數的人性命已拋/朋友,答案卻在風中飄蕩/答案卻在風中飄蕩”鮑勃·迪倫站在夢想的雲端,他的這首天籟般的歌聲《隨風飄蕩》走進一個年代,為心靈打開一個遠景,盡管歌手老去,歌聲將永遠流傳。
“花兒都到哪裏去了?它們給女孩摘走了/女孩都到哪裏去了?她們給男人娶去了/男人都到哪裏去了?他們當兵打仗去了/士兵都到哪裏去了?他們埋在墳墓裏了/墳墓都到哪裏去了?它們被花兒覆蓋了。”這樣的歌曲,到了極致,讓人心靈震顫。
興發旋律,震蕩心靈。感人至深的音樂由曼妙的旋律構成。說來,人對旋律的品味,是精神之海,是深處之魂,是美的享受,是靈魂的盛宴。
進入旋律天堂,享受無比的輕柔和愉悅,和著脈搏和緩的跳動,人生進入幻美之中。如音樂學者蘇克·康德所說,和弦“是如印象般的事物,是讓人聆聽的印象,讓耳朵聽的印象,是聽到的印象”。
進入旋律天堂,天堂的領域裏有神聖的比例,稱為“十二等比分割律”,據說是中國明朝王子朱載育發現的。他提出半音階的後項與前項的比值為2開12次方的值。這比西方的“十二平均率”約早50至100年。
進入旋律天堂,音樂是填滿我們內在的渴望。貝多芬說,音樂會使人高尚起來。俄國偉大的作家托爾斯泰說,“音樂,足以使一個人對未能感覺的事有所感覺,對理解不了的事有所理解,使不可能的事一變而為可能。”
進入旋律天堂,我們就是旋律中的一個音符,是大自然交響樂裏的一個音波。宇宙萬物都有音樂,存在於季節的變換之中。
第八驛站
是的,我們的生活世界周而複始的是星期一到星期日,永遠沒有第八天。特定的第八天,落足於我們的靈魂裏,存在於我們的精神世界中,那是人生美麗的驛站。
歲月飛逝,逝者如斯。命定的道路,我們必須承擔責任;心靈的啟示,我們能活得高尚而又溫馨。
人生何處無妙境?自有第八驛站。
負生命之重,以逸心補勞。一定的時候,心無物欲雜念乾坤靜,坐有書報清茶便是仙。
生存是現實,生活是風景,創造快樂和幸福是人生的附加值。以時為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循規蹈矩的生活則平淡無奇,往往隻是庸庸碌碌。借助想象,時間之外,感受美好,體味溫馨,人心的真境在於一個時刻裏思想純潔意境空靈,足以絕慮忘憂。人是作為精神實體存在的,生活的快樂和幸福就在於對生命的熱愛和心靈的深度開拓。